会儿房间里的两堵竖墙。
一堵墙是靠外的,是笔直的线,一堵墙是朝内的,是圆滑的曲线。
用那一堵墙来画画呢?
艾宝想了想。
他又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灯是最简约的那种长方形吊灯,几根钢索线吊着,完全没有占墙面太多的位置。
艾宝的眼睛亮了亮。
“用上面的墙墙!”艾宝说。
他指着天花板,开心地看着曾教授。
曾教授也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
这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主意。
首先,天花板是平面,方便作画。其次,在天花板上画画,就不会给人一种乱的感觉了。
最重要的是,当人抬头看天花板,而发现上面有一大幅画作时,其中的惊喜和意外,总比推门而入,满墙的画就映入眼帘来得强。
“我觉得很好,”曾教授点头赞同道。
“那诗歌和画艾宝准备怎么挂在墙上呢?”曾教授又问。
艾宝说,“艾宝想要一张一张地挂在墙上。”
“要挂得和严严的眼睛一样高,这样严严一看就能看见。”他说。
曾教授点了点头。
“然后……”艾宝跑到房间转角后的空间里,“艾宝要在那面墙的中心贴一首诗!”
他指着居于最中心的一堵将近方形的墙,对曾教授说。
曾教授跟着艾宝走过来。
她想了想效果。
应该很不错。
一堵白面墙的中心出现一首黑字的诗歌,对比很强烈了。
足够一目了然。
“那艾宝像放哪首诗呢?”曾教授有些好奇。
“能给我看看吗?”她问道。
艾宝点点头,说,“可以的呀。”
他挺喜欢曾教授的,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诗歌分享给她。
他从自己外套的包包里摸出一份折成一个方块的纸。递给曾教授。
曾教授把眼镜扶起来些,接过艾宝递来的方块纸,缓缓地展开了它。
这也许是艾宝最近才写的,曾教授看见纸上签字笔的深深的墨痕猜测道。
单从字迹就能看出来,艾宝写这首诗歌很认真。
他努力地想写好每个字的一撇一捺,很用力地捏着笔把每个字都写得大大。
像一只一只蝴蝶排排飞着。
曾教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