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上来,“官爷,陛下现下正做什么呢?先前叫我去送些丹药,方才听内殿好似发了好大的火,也不知是怎么了?”
这小道士生得高大英俊,礼部侍郎原本是个迂腐之人,非常看不惯这些装神弄鬼的道士,可是这小道士倒是天生一股子贵气,叫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就好上两分。
礼部侍郎一些硬话就没说出来,只挥了挥袖子,道:“正发脾气呢,你还是小心着些吧。”
这道士爽朗地哎了一声,拱拱手就目送礼部侍郎出了长廊。
礼部侍郎走出长廊外了,这才觉得有些奇怪,这小道士,总觉得是在哪见过一般。
目送这群大臣出了别院,小道士笑了笑,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侍卫丫鬟又远远地守在外边,悄无声息地就摸进了内室。
里头没一会就响起了元帝的闷哼声,小道士过了半柱香才出来,一脱道袍,就拐去了外边的大道,再也寻不到踪迹。
别院里交班的人在小道士离开的后脚就进了内室,没一会就传来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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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城说起来容易,其实没这么快。
阿瑶倒是有时间去磨蹭了,她还挺满意的,整日端着个小碗,满院子倒腾。
她这两日跟着徐娘子学着制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看病治人的药。都是些女儿家用来护肤顺发的,徐娘子教她,拿些性温的草药,配着就有乌发的奇效。
阿瑶见徐娘子一头长发,确实也是乌黑亮丽,不由十分信服。
她想着赵书研,心里十分惦记她总掉头发,现在学会了,往后回了京城,也能给赵书研治一治。
徐娘子听了赵书研的症状,笑着摇摇头,“那位赵娘子怕是有些脱发,劝她早些睡觉,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阿瑶赞同地点点头,想起赵书研拿簪子盖住的地方,不由连着好几个夜里都睡得十分早。
李淮修倒是很惊讶,拨拨她的肩膀,见她睡得小脸红扑扑的,这才能确定她确实是睡了。
男人觉得好笑,捏捏她的脸颊也是不会醒的。
柳嬷嬷对于二人同住一房的行为只当没看见,她清捡衣物时也发现了些东西,倒是叫她不好直言什么。柳嬷嬷年纪大了,并不对这样的事情害臊,就是觉得二人无媒无聘的,别叫阿瑶坏了名声。
这天夜里,李淮修在厢房里同几个幕僚议事。渝城暗地里已经换了主人,里头的几人闲不住,都搬到这医馆里来了。
李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