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日后就该如何侍奉淮王妃。”
这话听得温氏心惊肉跳的,但是丈夫总不会诓骗她,果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初阿瑶叫人绑走的时候,谁能想到她日后会有大造化呢?
温氏也不是矫情的人,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谁站在高处就捧着谁,心里不舒服?
你自己爬啊。
“不知王妃知不知道。”温氏笑道:“那徐州如今算是狗不理的位处,里头的人碍着那位的面子不敢出来,但是终究还是京城里繁华一些,可着劲的想回来。”
阿瑶微笑着看着她,被她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温氏竟然有些紧张。
温氏沉默一会便不再卖官司,只道:“妾身听说徐州来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您可要仔细看着府上,别叫一些脏东西进了府,坏了爷们的身子。”
这些倒是其次,主要是一个态度,熊家及背后的势力,日后都想上李淮修的船,争一争体面。
见阿瑶似乎不太能理解,温氏说得直白了一些,徐州有人送了美人来,怕是还不太好拒绝的身份。
阿瑶离去时,温氏还送了阿瑶一副木质的双陆。
虽说刻得精致,但是是木质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阿瑶就收下了,回来才发现这匣子里面上是双陆,底下是实打实的黄金,伴着几张大额银票,约莫上万两了。
这真是下了血本。
阿瑶当时没说什么,把这熊家的意思同李淮修传达了一番。
其实熊家私底下也在接触李淮修的人了,但是李淮修不太热衷,自然就慌摸着找上了这个叫淮王‘神魂颠倒’的淮王妃,盼着她吹吹枕边风。
阿瑶有些唏嘘,“你说他们能拿出这么些银子来讨好我,分出一小半挪给城外的流民,也不是难事啊。”
事情哪有说得这么简单,阿瑶心里知道,也只是在嘴上说说罢了。
李淮修抚了抚她的脊背,叫她把这金银当私房,“过不了几日,那些流民就能归置妥善。”
阿瑶自然是相信李淮修的,困倦地倒在他怀里,“我今天真累。”
李淮修有些好笑地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拍她的背,“你这几日确实觉多。”
阿瑶还没听完男人的话,脑袋就倒在了他肩上。
没过几日就到了宴会,阿瑶早早地就起来了,难得的精神饱满,一点也不像前几日那般困倦。
果真是睡早一些就好了。
她穿了件艳红色上边绣着仙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