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的,而天降祥瑞不知是因何产生,但宋砚行从始至终都觉得是有问题的。
但今日,天法方丈说的这一番话,却让宋砚行陷入了迷茫之中。
宋砚行皱了皱眉,问道,“那可是老师与他相熟?”
李妙仪摇了摇头,很快便否定了宋砚行的这个说法,缓缓开口道,“你知道的,我外祖父这人,从不信神佛,他的向来信奉的是人定胜天,就算是金台寺在汶阳,我外祖父也定没去过。”
宋砚行知道,李妙仪说的是对的。
李妙仪的指缝间透出的花香,轻轻的抚上了宋砚行的面庞,楚楚可怜,道,“我有些怕了。”
宋砚行知道李妙仪怕的是什么,以如今天法方丈的威严,自是说什么旁人便信什么。
如今倒算是把李妙仪拖到了人前,所有人都会知道李妙仪未来贵不可言。
一个女子如何能贵不可言,无非就是夫荣妻贵。
宋砚行知道李妙仪并非池中之物,也定不会做那被囚在后院的女子。
可如今这一言论出去,恐怕这李家的门槛怕是要被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