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啊。
“可是这家伙只要活着,就是个麻烦啊。”弗莱娅皱着眉:“我听说过这位国王陛下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糟糕。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他死掉了没什么。但如果有人认为使我们将他杀死了,那么我们仍旧会背负道德上的包袱。”
弗莱娅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所以说,把他丢出去是最好的办法。”
弗莱娅的话,让威廉更对她刮目相看了,这个年代,这个岁月,这个时候,能说出这种话来的绝对就是人才没跑了。
只是,看着得意的弗莱娅,威廉还是决定刺她两句——虽然说实际上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话既然是弗莱娅说的,那么他就必须驳斥:
“他只要进入我们的手里,那么他是死的是活的,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活,就都由我们说了算。”威廉死死地盯着弗莱娅,然后说:“就算是他死了,我们说他还活着,那么他就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但我们说他死了,那么他就是死了——反过来,如果他真的落入了别人手里也是一样。人家想要的只是一个名义,一杆旗,还有一个借口而已,这个人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这一点本身却一点儿都不重要。”
弗莱娅听威廉这么说,一时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
尽管最近一段时间,她也很努力地学习,好像类似的权谋事情,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真的听威廉说这种话,威廉的这种思想,这种黑白颠倒的话,她还是想不到,乃至有些无法接受。
“那,那么就这样吧。”弗莱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犹犹豫豫的,点了头,将这件事情交代明白。
就是这样,弗莱娅复出后与威廉的第一场对决,以威廉的获胜宣告结束。也就是在同一时间,契卡的内卫特工进入了弗罗茨瓦夫,在给看管王宫外围的禁卫军看了命令书信,对上了口号之后,就进入了王宫。
此时此刻,这座亨利国王投入了超过五十万帝国金的巨款建造的华丽宫殿,处处散发着破败与沉沦的气息。在最高时期达到五百名的宫廷侍从,女仆与仆从们全都跑的不见踪影,那些昂贵的丝绸帘幕,高档的瓷器花瓶,珐琅器,昂贵油画有不少被劫掠一空,也有的被大肆破坏。
这些损失让人非常无奈——毕竟,这座宫殿位于弗罗茨瓦夫的正中央,在赫里福德的军队在城内控制暴乱时,这个区域是最后才控制住的。
在此之前,那些逃跑的侍从,仆人还有那些流氓地痞们早已将这座宫殿洗劫一空。然后就全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