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居然被钳制得一动都不能动。
“药是你下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向荣的眼神冷得仿佛能淬出冰,“还有那个接走我的,到底是什么人?”
许意祥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下,却兀自负隅顽抗地回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酒精中毒,发神经了……啊……”
向荣没等他说完,一个提膝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上,许意祥惨叫一声,弯下腰,老半天都没能再直起来。
“你……你个疯子,这儿有监控,我……我要喊人来!”
“别费劲了,喊不来,从一层到顶层所有防火门都被我从里头锁了,外面拉不开,等保安发现得花点时间了,”向荣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至于监控,我早上来的时候就把它的方向动了动,现在这个位置是死角,监控根本照不到。”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包括指纹在内,所以识相就快点说,别弄得满身是伤才开始挤牙膏,我的耐心有限,同时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挑你最疼的地方下手。”
“你他妈有病吧……嗷……别打,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许意祥委实不禁揍,没两下就恨不得飙出了泪花,向荣暂时停下了动作,但依旧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胳膊肘之下。
“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在你酒里下了点东西,那个给我东西的人说……说就是一般的安眠药,让你晕晕乎乎,我把人带出来会有人接应……他们还说,你在外头得罪了人,要给你点教训,但绝对不会要你命,也不是绑架,我才……才……”
“才肯干的?”向荣轻蔑地冷哼了一声,“那真是谢谢你了,还知道关心一下我的生命安全,有选择的做坏事,啊?”
“嗷……!!”许意祥的胃部再次惨遭一击,面色痛苦地堪比十月分娩。
“我都说了,你、你别打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迸了出来,“我真不认识那些人,不,只有一个人,和……和那个接走你的不是一个人,我全都不认识,他们给了我钱,是、是我贪财,我不对,求你饶我了这一回,我……我补偿你还不行么,那些钱,我都拿出来给你,可他们说……”
“说什么?”向荣厉声喝问。
“说……说就算我不答应,他们也一样会找别人干的。”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那钱该落到别人手里了呗?都到了这会儿了,他还在妄图推卸责任,足见此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为了钱什么都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