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疯劲上来了,非要逼着苍恕承认他的伴侣六界最美,苍恕不过实话实说回了一句“我并未见过尊夫人”,差点没了半条命。
“慈悲神,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又来了……苍恕想了想,谨慎地回道:“魔尊和夫人感情甚笃。”
苍星垂阴沉道:“那是自然。我和他的事不是你这种无心无情的神能理解的。”
确实不能。那你还问我做什么?苍恕郁闷地趴在黑色毛团身上想。
院中的打斗声渐渐由嘈杂转向清晰,听上去杀手的人数在减少。两只仓鼠从躺在地上的小笼子里看出去,只能看到两双脚还在活动了。
“只剩一个杀手了,要分出胜负了。”苍恕说。他这时说话有一半是为了转移苍星垂的注意力,让他别再提什么爱侣的事了。
话音刚落,苍星垂忽然感到身上的毛团一僵,不由警惕道:“怎么了?”
他的观察角度比苍恕的还要矮,以为苍恕看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好像有血溅到我身上了。”苍恕说。
苍星垂无语道:“不就是溅了几滴血?你别在我身上乱动!”
苍恕只能不动了,很不舒服地说:“可是我背上的毛好像粘在一起了。”
“你怎么这么多事……”
两只仓鼠正纠结毛毛的事,那一头,两个人类的厮杀也接近了尾声,只听“扑通”一声,杀手头子痛苦地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倒向雪地。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听着是将军也倒下了。
不知是谁手上的刀跌落到一边,刀柄先着地,然后刀刃直直向着关着黑白仓鼠的笼子的方向倒去。
——不,角度稍偏了一点点,倒下来并不会砍到笼子。
电光石火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一黑一白两只毛团同时做出了反应,他们向刀刃落下的方向奋力一跃,一齐撞在了笼子的一侧!这雪地里的小笼子被两只仓鼠撞得偏移了一点点距离,但是只这一点点,也足够了。
下一个瞬间,倒下的刀刃不偏不倚砍在笼子门的插销处,并不复杂的锁门机关应声而断——门,打开了。
苍恕与苍星垂立即都重新有了天地感应,虽然凡间灵气稀薄无比,但聊胜于无,总比刚才与真的仓鼠毫无差别来得好。
两人出了仓鼠笼,第一反应都不是去看院子里的战况——说实话,即便他们都身负重伤,又失了神力,凡间也无多少灵气可供化用,但只要天地感应回来了,只凭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