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强烈的对比,有点格格不入。
“关sir,你为什么想做警察?”
简若沉扯开副驾驶的安全带系上,嘴里不停,“难道是因为你舅舅是一哥?”
“我也是为了报仇。”
关应钧随口道。他听着充斥在车厢里的说话声,微微勾起唇,那股有东西超出掌控的烦躁感突兀地消失了。
好像副驾驶就该被简若沉坐着。
关应钧的思绪猛然顿住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将拉动的手刹又推了回去,把已经打了火的发动机熄了火。
关应钧抬眸看了身侧一眼。
简若沉被这道滚烫又略带审视的视线拢住,像是被层峦叠嶂的山压在了山涧里。
他眯了眯眼,提醒:“我们刚刚是在聊天啊,我没套你话。”
可别又犯疑心病。
关应钧:“嗯。”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简若沉的脸,将他从头看到了脚。
简若沉被看得手指发麻,把脚缩进车座下方。
他摸不准关应钧的目的,只好抬头观察对方的表情,奈何这人早有预料似的,一张脸紧紧板着,笑怒悲喜皆无。
简若沉干脆瘫在了座椅里。
算了,没事。
男人越老,内分泌越容易失调,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关sir也26了,奔三的年纪,很正常。
考了一天试,眼睛有点酸痛,简若沉眨了眨眼,干脆闭上眼睛等。
等着等着,积攒了半个月的疲惫席卷而来。
他睡着了。
关应钧:……
心这么大?
竟然丝毫不设防。
关应钧伸出手,把沾在简若沉面颊上的发丝拨开,头发的触感冰凉而滑腻,像是脆弱的蚕丝。
他很快松开手。
……
简若沉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丰田已经进了海底隧道。
他回头看了沉默开车的关应钧一眼,然后静静靠在窗户上看这条海底隧道的构造。
东区海底隧道是一七八几年建成的,隧道两边的瓷砖有点老旧。
简若沉看了一会儿,忽然喃喃,“你说陆堑把货运去哪儿了呢?会不会已经不在西九龙了?”
就像他们一样,通过海底隧道,去往了香江其他区域。
“他不会放弃西九龙的市场,西九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