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沙哑,纠成一股绝望的语调。 “陈让,我该怎么办……” 陈让揽紧她的腰,手抚在她背后,明明没有多用力,却暴起青筋,喉间仿佛梗住难以呼吸,僵滞着,从头到脚好似被灌满了水泥。 至今十多年人生中,第一次绝望,是在父亲背后看到母亲同别人苟合的那瞬间。 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当齐欢在他怀里哭到快要昏阙,当她面临残酷到令她甚至无法苟延残喘的痛击时…… 他发现他无能为力,除了听她哭,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