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玉兰树都快被你压断了。”祁善可不想往后的夏夜再也闻不到屋外的玉兰花香。
“那我在楼下喊:长发姑娘,快放下你的辫……”
周瓒正开玩笑逗祁善,忽地住了嘴,转过头去悄悄做了个鬼脸。
“不说话了,我是长发姑娘家里的巫婆?”也不知道沈晓星什么时候上的楼,她把一碗红豆沙放在书桌上,说,“怪事,我刚才一直在楼下,也没看到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晓星说罢,望向大开的窗户,摇了摇头,“明明家里也不是不许你光明正大地来,你偏爬窗户,想干什么?”
周瓒噤声,不等他反应,沈晓星出手迅速地拧住了他的耳朵,慢条斯理道:“越大越不懂事。下回再让我抓到你爬窗,你爸妈不收拾你,我也会把你揍到长记性为止。”
祁善忍着笑看周瓒在她妈妈的手下龇牙咧嘴。沈晓星教训完毕,示意他喝了那碗红豆沙,又问:“等下回去是走正门啊,还是爬窗?”
“正门,正门!”周瓒揉着耳朵果断回答。
“活该!”沈晓星下楼后,祁善幸灾乐祸地说。
周瓒见她满心快慰,笑得眉眼弯弯,早把下午的不愉快丢到九霄云外。他也高兴了起来,说道:“哎,小善,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上周去爬山,我捡了一块长得歪歪扭扭的木头。划了一刀,闻着还挺香,你说我会不会得了一块宝贝?”
“很香的木头……难道是沉香?”祁善不相信周瓒会撞上狗屎运,但也压制不住好奇,“木头在哪儿,我去看看。”
“在我家院子里。现在去?明天它又不会长脚跑了。”
“我就看一眼,看了就回来,快得很。”
祁善眼睛都亮了,周瓒也不愿扫她的兴。两人下楼跟沈晓星说了一声。天刚黑下来没多久,周瓒家距离祁家不过十米,他们两家串来串去是常事。沈晓星嘱咐祁善不要回来得太晚,便由他们出了门。
冯嘉楠和周启秀都没回来,周瓒家只有保姆。祁善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