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嫌弃的样子。
庄公子微微低首,恭敬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女帝笑着站起来:“你说真的?”她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左右瞧了瞧:“那纹在哪里呢?脸上好不好?纹上朕的姓氏,或是皇室族纹,那样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庄卿是朕的人,免得再有那不开眼的跑来招惹。”
在脸上刺字是为黥刑,古来都用作对犯人的刑罚,或是防范士兵逃跑,总之是莫大的羞辱。
庄公子在袖中的双手紧了下,面上却依旧顺从温和:“陛下高兴就好。”
女帝却自己摇了摇头:“脸上不好,损了这倾国之貌,却是我的罪过了。”她手下用力,庄公子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一下便比她高了半头。
她围绕着人转了一圈,似打量物件一般,然后终于确定了下刀的合适位置,笑着扯着人的腰带往床上带。
这个过程中左缨都不敢和庄袭的目光对上,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喊好羞耻好羞耻,但还要演得很变态很变态。
简直作孽。
演戏真不是人干的事。
如果不是失败后果太严重,她真不想干了。
她扯落衣带,然后再次将人按在床上了,不过这次是面朝下。
女帝欺身而上,手指玩弄着庄公子的肩颈,出手光滑温润,犹如上好的暖玉。
她挑了一柄无比锋利的刻刀,在上头比划着,凑在人耳边说:“会有点疼,怕吗?”
庄公子眉眼都是温顺与柔软“还请陛下怜惜。”
这虎狼之词……
左缨又分分钟出戏,差点没绷住。
她看着手下的皮肤,实在是下不了手。
可是剧本上……
她为难地看了眼庄袭,和他的目光对上,他倒没有一丝担心的样子,眸光平静而安抚,既不担心她下手害他,也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伤害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对她微微颔首扬眉,示意她放心去做。
左缨真是压力山大,她心一横,刀尖划破了皮肤。
口子很小,很浅,但血珠还是立即渗了出来。
【雪白的皮肤上沁出殷红的血珠,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在那颗血珠颤颤巍巍地将滑落下去之际,女帝俯身将之含住。】
左缨闭着眼,一边心里大骂这神经剧本,一边催眠自己这就是个猪蹄,低头亲了上去,然后她只觉得庄袭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同时她也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这感觉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