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通过社团和系主任的女儿认识,并展开了主动而热烈的追求,当时在全校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后来两人真的在一起后被传成一段佳话,毕业舞会的时候还作为模范情侣登台跳舞,现在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但那个女生跟我说,方凯心理有问题,他见过方凯虐待学校里的流浪猫——你能告诉我要去哪儿吗?话说这前面是不是有臭味,你要上厕所?”
“跟贺洞渊碰头。”
话音刚落,林机玄便听到野兽般的喘息,格外清晰。
他快速奔过去,不远处的石板路上,贺洞渊正将方凯反手叩在背后,单膝顶住压在地上,一旁跌着一把冷光闪烁的锋利水果刀。
贺洞渊就像是一个果敢的角斗者,驯服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天还未透亮的时刻,仍旧没有放弃挣扎的方凯像是一只困兽,神色狰狞得不像人类。
“有皮带吗?”贺洞渊回头问道。
张三才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皮带递给林机玄,林机玄上前帮着贺洞渊把人捆了,他这才发现,方凯额头上印着一个佛门的“卍”字。
他刚想说话,一抬头看见贺洞渊的脸色异常难看。
贺洞渊和他视线对上,眼神凝重:“有个坏消息,想听么?”
就在这时,方凯忽然卸去了一身力气,哀哀地哭了起来。
被皮带捆住双手,方凯蜷缩在地上哭成一团,贺洞渊点了烟,目光在张氏兄弟脸上一扫,那眼神再明白不过——都给老子滚蛋。
两人在贺洞渊面前老实很多,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避让开。
贺洞渊短发凌乱,衣服也在搏斗中被压出很多道褶子,他把衬衫扣子全解开,露出肌理漂亮的胸膛,沉沉地吐出一口烟雾:“你之前跟我问过林泯是么?”
林机玄全无防备,被突然的问话打击得脑袋一空,他定了定心神,“嗯”了一声。
“如果是十年前失踪的话,那我估计——”他隔着朦胧的烟雾看着林机玄的眼睛,“凶多吉少。”
刚稳住的心魂又一下子散了个七七八八,林机玄蹙着眉头反问:“为什么?”
“十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如果你说的林泯也是个入道者的话可能参与了那个事情。”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但此刻不得不重提,“你知道魔吗?”
“知道,”林机玄答道,“鬼怪都是自然生灵衍化来的,魔不一样,魔由心生,人禀五常以生,感阴阳以灵,心魔以阴阳生,诞生于人的内心,蚕食的却是人的肉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