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妹,表妹勉强算,表姐只是出去单独吃过几次饭而已。最近的就是那个女精算师,她说冲着结婚来的,我也没耽误她。我掰着手指给你数,也就这几任,其余都不算!”
“几任?”祁善定定看着他问。
周瓒果然语塞,又在脑子里悄悄数了一回。祁善苦笑,他自己连具体数字都记不清了,还敢说“也就这几任”。
“听起来是不少,可你别忘了时间跨度差不多有十年,平均算起来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多是不是?我脾气好,担了虚名也无所谓,大部分还是别人甩了我。”
“她们也看出你中看不中用了?”
周瓒想骂人,又怕破坏了先前的铺垫,只是不悦道:“我认真跟你说事,你别总拿话刺我。好坏我都告诉你了,大部分不是她们误会,就是你误会。你别把我妖魔化了。”
祁善沉默,他怪别人误会,却不曾想自己是否有意无意留下了让人遐想的空间。她曾经那些年不也是一场漫长的误会。眼前最紧要的是,她不明白周瓒为什么要对她历数这些事。早在下山那天,他故意提起自己在房间里玩了一晚上游戏,祁善就隐约感觉到他在试图解释一些事,虽然不情不愿的。
她用手指缠绕打包袋的提手,黯然道:“周瓒,既然这样,要我也把‘情史’翻一遍吗?毕业后,我相过两次亲,朋友也介绍过一个还不错的男人。前两次都被你搅黄了,后面那个说接受不了我身边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答应子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不会轻易因为你的干扰多心误会。他和我一样都清楚你的为人。找多少任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从来没有干扰过你,也希望你不要再来影响我的私生活。”
“我的事是你不肯过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听你的意见。再说,我从来没有因为交女朋友疏远过你!”
“阿瓒怎么不进屋坐?最近都没来吃饭,忙什么呢?”沈晓星头发半干,顶着块毛巾站在门廊里说话。
周瓒暗叹口气,取下祁善一直钩在手里的打包袋,拿出其中一份,剩余的给了沈晓星,说:“外面凉快。善妈,双皮奶是给你买的,定叔的椰汁西米是无糖的,他可以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