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也求了,没用。
“今日表哥来过吗?”容灼问道。
“没有。”金豆子道:“公子还要跟他来往吗?”
容灼看向金豆子,耐心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回头你自然就明白了。”
太子的事情他不敢朝任何人说,免得事情传出去惹祸上身。
“你给我找两锭银子,不……多找一些吧。”容灼想了想又道:“明日一早我去一趟段府,你不必跟着我,届时我爹问起来,你就说不知道。”
金豆子叹了口气,只能一脸惆怅地应了。
次日一早,容灼便径直去了段府。
段峥见到他果真来找自己,高兴不已。
“今天想去哪儿玩儿?”段峥朝他问道。
“表哥你陪我置办些新衣裳吧。”容灼道:“我之前的衣裳都太素了,我不喜欢。”
“这好办,咱们家不就有成衣铺子和裁缝铺子吗?今日就给你把一年四季的都置办了。”他说罢又改口道:“不行,太早了回头过季了不时兴,还是先置办如今要穿的吧,回头入了冬咱们再去便是。”
于是,容灼便跟着他在段家的各个铺子里串了一圈。
段峥的眼光并不怎么好,给容灼挑得衣服都是花里胡哨的款式,穿在身上跟个花孔雀一般。但容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全程任由对方做主。
好在容灼底子好,再艳俗的衣裳到了他身上,都能撑得住,丝毫不显俗气。
段峥一口气给他买了好几套成衣,还让人给他量了尺寸,订了好几套新的。
这些衣服从里到外,从广袖的文士袍,到修身的武袍,一件不落全都有。
除了衣服之外,段峥还给他挑了几双新靴子。
“你不是想打马球吗?这种靴子穿着骑马最适合了。”段峥朝他介绍道。
容灼忽然想到了什么,朝他问道:“表哥,咱们打马球,我能不能带个人啊?”
“不会吧?”段峥拧眉道:“你对那个小倌儿已经这么上心了?打马球都要带着?”
容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行吗,表哥?”
“随你吧,拿你没办法。”段峥无奈地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不过我可警告你,分清人家对你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可别最后被人伤了心。”
容灼干笑两声,忙点头应是。
其实他之所以想带着于景渡,完全是因为先前带着对方下馆子时,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