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港口。
他是最浪漫的现实主义者,也是最现实的浪漫主义者。
而这份浪漫,也让唐祁镇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往学长身边挪了挪,用小毛球蹭了下他的手背。
傅研生下意识抬手,指间顺着他的指缝扣了进去。
“唔……”唐祁镇被扯得往他肩上靠了下。
傅研生饶有兴致地挑起眼梢,打量着那个不知所措的小家伙儿。唐祁镇在他肩上胡乱蹭了蹭,然后松开手了手坐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
傅研生又眯了眯眼:“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
“租房住的事。”
原来是这个。他内心当然是渴望出去住,有私密的创作空间,还有幸福的独立卫浴。
不过学长……
想到这儿他还是悄悄地瞥了眼,正对上他的余光,稍微闪躲了下。
“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祁镇赶紧解释,“只是有点兴奋。”
“有点兴奋是答应的意思吗?”
唐祁镇垂下头,拨弄着脖子上挂着的猫耳朵。半晌,他支支吾吾地憋出了一个音节。
“嗯。”
短促但肯定。
傅研生闻言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脑袋:“那就这么定了,我看看房源,争取下周带你去看房。”
唐祁镇点了点头,心脏突然跳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只是跟着感觉走——或许如他所言,这就是艺术家特有的勇敢和浪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