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想见就见,因他身子的缘故,这人总寸步不离地照顾他,日子渐长,他既心安,也有些懒散了起来。
回宫一段日子,见得少,那份习惯倒又收了回去,掩人耳目地见一面,禁不住滋生几许隐秘难言的悸动。
窗扉敞着,灌入一阵风。
韩擒欲起身关窗,唐青道:“屋内烧有炭,留些空隙透气也好。”
韩擒道:“晚些时候再送你回去。”
唐青应允。
屋内点灯,韩擒备了碗姜汤,怕辣着唐青,出于私心,往汤里添些蜜。
唐青慢慢饮完,嘴角沾些许水渍。
韩擒抬起指腹替他擦拭。
唐青的唇越擦越红,只一个对视,韩擒心脏紧缩,指腹便浮起不同寻常的热度,擦拭的动作也微妙起来。
粗粝的拇指贴在唐青唇角来回辗转,只微微摩挲,如花的软唇殷红胜血。
唐青面颊浮起浅淡绯色,眼波含了风情与微怯,又渗着欲,晃得韩擒心脏颤栗不已。
他单手桎起唐青下巴,微微抬高,和那双波光流动的眸子迎上,喉头一滚,便托近那张惊艳美丽的脸庞,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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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毛小雨落得愈发密集,窃窃悄悄地打在窗檐上。
唐青手指一颤,软软地扶着黄花梨交椅的背靠。
落在指尖的雨丝沁凉,与洒喷在面颈上的热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整个人几乎陷入椅中,椅子膈得他有点疼,方才吃痛地唤了声,旋即叫韩擒吞没。
似是不满椅背膈得唐青发疼,韩擒双手抱起人,走了几步,一掌紧箍托起那截修长美丽的颈项,唇依然覆盖两片软得不可思议的花瓣。
深深辗转,时而轻轻分开,只一瞬,又抵了上去。
唐青全身都被韩擒托高了,他环上这人肩膀,弄乱对方的宽袍。
雨声切切,时而清晰时而遥远。
唐青朦胧的余光瞥见从宽袖里托着自己的那条手臂结实有力,浮起的青筋从手背延展,直至衣袍覆盖之下的臂膀,十分具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