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梦见他搞我。
方砚唯心说。
他打了个哈欠,把脑袋枕在小臂上,脸朝向玻璃窗外,继续午睡。
路执停了笔,右手拇指撵了下食指指尖。
那里还留着刚才的温暖触感。
下午第三节 课的时候,陈老师过来敲了敲窗户,把路执给叫走了。
“老师。”路执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陈老师皱了皱眉:“你爸跟人发生了纠纷,打了人,对方同意私了,需要家人送钱过去,你是他的直系亲属,那边找不到你,把电话打到了学校里来。”
陈老师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就想把这老六家长掐死了。
干啥啥不行,专门添乱。
但他是教师,为人师表,不能在电话里骂脏话。
“你好。”路执接了受害人的电话,“你被打了,好可怜,可我还是学生,在读书,我没有钱,打人是不对的,让他坐牢吧,你也可以出气了。”
电话那端传来了路建昌的骂声。
路执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老师。”他礼貌地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回教室上课了。”
“行!”陈老师连连点头,“你快回去。”
“现在的学生,家庭状况真是复杂。”隔壁班的班主任说,“这眼看着还有一个半学期就要高考了,可别影响了高考。鹭中明年还指望路执冲一把全市第一呢。”
“我会多注意。”陈老师说。
“叫你干什么?”方砚唯问。
路执不在,他觉得这节课无聊极了,半点都听不进耳朵。
“没什么大事。”路执压低了声音说,“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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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砚唯做梦都没想到,鹭屿一中晨会的高光时刻,还能让他上去沾点光。
鹭中校长站在主席台上,宣读着本次月考的获奖名单。
“年级总分第一,路执,年级最佳进步奖,方砚唯。”
方砚唯往日上主席台念检讨如履平地丝毫不慌,今天却有那么一点紧张。
“怎么就我们两个人啊。”他贴过去,在路执的耳边说,“好像结婚啊我们。”
路执:“……”
他俩一个是校草,一个是后来的校草预备役,两个人的外貌都优越,站在一起时,总能吸引许多人的目光。
方砚唯贴过去小声说话时,虽然除了路执外,无人知晓他说了什么,操场上却就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