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匆匆忙忙的,是不是还要跑下家啊?"
他狠狠地横了那几个人一眼,但不知道是没看到他的眼神,还是不在乎他的眼神,那几个人照旧在那里议论。他很想上去教训教训那几个家伙,但自觉底气不足,只好作罢。
那天夜晚,本该就着白天的浪漫顺势吃顿自助餐就睡觉的,但那些人的议论像坨水银一样,压在他心上,无比沉重,搞得他连吃自助餐的兴趣都没有了。
按云珠的年龄,她顶多才工作了一两年,这么短的工龄,哪来的钱买车?据她自己说,她父母都退休了,妈妈开班教舞蹈,可能还可以赚点儿钱,但没听说她爸爸在干什么赚钱的营生,好像就在家赋闲。这样的三口之家,想买辆几十万的车,似乎不是那么现实吧?还有云珠对海外情况那么熟悉,对B大的地形地貌也那么熟悉,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那个?
他完全想象不出来,像云珠这么活泼可爱、天真纯洁的女孩子,怎么会是干那种营生的。但听说现在干那种营生的女生多得很,白天都是再正经不过的女学生、女白领,到了晚上就摇身一变,成了风骚性感的"那个"。听说有些女生根本不是被生活所迫,也不是为了钱,就为了寻求刺激。他不愿相信云珠是那样的女生,但他仍然忍不住问自己:如果她是呢?我还要不要跟她交往?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最后,他只能自我安慰:算了吧,人家又没说要跟你谈恋爱,只不过向你打听一下伯格曼教授的通讯地址而已,打听到了,人家陪你购一次物,算是谢你,你还以为人家赖上你了?说不定人家从此就不会理睬你了,真是杞人忧天!
结果没过两天,云珠打电话来了:"Hi,阿Sir,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帮你找到家教的活了。"
"是吗?辅导谁呀?"
"一个漂亮的女学生。"
"别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你不是想赚钱买机票吗?这个学生保证能让你赚到机票钱。"
"辅导哪门课呀?"
"英语口语。"
他"噗嗤"笑出声来:"我?辅导英语口语?你有没有搞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