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哎呀,他毕竟是男人!”
这话让周瓒听了心里很不对味,好心情顿时被清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太监?”
祁善烦他揪着小事斤斤计较,说:“你不是太监,但我已经把你心理阉割了。”
车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周瓒心中的不平,忽然颠得祁善跳了跳。
“慢点开。没看到路边的标语——‘山高、路窄、坡陡、弯急’!”她提醒道。
“意思是说我在你面前脱光了也没关系?”
“你脱吧,我有点冷。”
周瓒“哼”了一声,“就算周子歉‘身心健全’,今晚上你们的好事也泡汤了。”
他说完有点幸灾乐祸,本来还感到闹心,打算让阿标和隆兄想法子拉着周子歉去打通宵扑克,现在省事了。
祁善脑子有数秒的延迟,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气,宁愿扭头看着一片黑的窗外也不想对着他。
“对一个被你心理阉割的人没必要害羞。”周瓒又起劲了,腾出手扯了扯祁善的发梢,“来吧,跟我说说,我很好奇周子歉那样一本正经的人在你面前脱光是什么感觉?”
“周瓒,你有没有道德底线!”祁善忍无可忍道,“谁像你一样流氓,整天想着那些事!”
“这么说你还没见识过呢!”周瓒更乐了,继续大放厥词,“我觉得从男人的角度看,周子歉也没那么喜欢你,要不然他早下手了。男人真的心动,根本不会磨磨叽叽。”
“那是你吧,别把所有人想得和你一样!”
“我当然是,因为我很正常。”
“不要脸!”
“如果周子歉只对你‘要脸’,你要小心了。”周瓒躲开祁善砸过来的纸巾盒,笑着说,“谁让你身材没看头呢?”
祁善气得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