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思眠诚实:“我去过。”
所有人看向陶思眠。
“不是去过,”陶思眠改口,“是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路过过,又穷又破,环境很差。”
“那不是刚好吗,”主管道,“万一这半年霍尔斯经历了高速发展呢?”
陶思眠:“……”
陶二婶年底忙得喘不过气来,要操心南方系文化产业园的事,要操心债务和股权的事,她早就忘了陶思眠那茬。
而陶思眠表现得越不想去,主管就认为陶思眠越安全。
一个和老师较劲脾气上头被开除的富二代傻白甜,能知道什么东西?
陶思眠“怕不得己”跟着主管去了霍尔斯,而陶思眠刚走,黎嘉洲就给沈途打了电话。
同行的女生悄悄和陶思眠八卦,为什么支援穷乡僻壤主管亲自去了,陶思眠笑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霍尔斯工作室虽然小,但是数量多且数目大且避税类别庞杂。
三个女生在一个门窗结冰的小房间清账,一团火炉聊胜于无。
主管看两个女生冻得受不了,想了个办法:“这样,我们轮,白天气温高点,两个人在办公室,晚上气温低,就一个人,另外的人就在酒店清账,酒店虽然效率低些,但这样大家都能烤火,也不会生病,生病耽误进度。”
陶思眠弱弱道:“第一天我晚上吧,我昨晚择床没睡着,待会儿忙累了就睡得着了。”
“好。”主管小姐姐交代陶思眠注意安全,和另一个小姐姐先回酒店休息了。
房子隔音效果极差。
陶思眠听到小姐姐问:“为什么一个工作室一年的账面现金流比我们一个公司都多。”
主管隐晦喝止:“不是你操心的就不要多问。”
陶思眠反锁办公室的门,账目所有数据在眼球中飞快成像后储存。
陶思眠如果按照正常进度走,就只能做三分之一,但她要的是全部。
于是,陶思眠把自己账做完,还要带着账回酒店。
主管问她。
陶思眠说:“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没做完,现在补上。”
总不可能有人二十四小时不睡觉吧。
二十四小时之后,主管更放心了,总不可能有人二十八小时不睡觉吧。
整整一周,陶思眠吃饭用塞,总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困到眼皮睁不开的时候,她光脚踩在滴水成冰的地板上,凉意瞬间从脚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