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她好像和水杠上了。然而事不关己,他懒得过问。
“阿珑那天为什么事谢你?”祁善想起了这件事。
周瓒后悔提起阿珑了,他说:“还能为什么?我亲自去医院探望她,她能不感动?”
“放屁!”
“你是知识分子,说话注意影响。”周瓒换了个说法,“大概是她和朋友去餐厅吃饭我给她免单了。”
阿珑有心思跟朋友出去吃饭也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祁善让他从床上下来,“衣服也没换,脏死了!快回你自己的房间。”
周瓒料到他不给出一个足够令人信服的答案今晚别想省心,干笑说:“我给了她一点‘小小建议’,关于周子歉的。”
“有多小?”
“也没什么,我就告诉她,周子歉不喜欢女人太冷淡强横,还有……白酒红酒他都不怕,唯独喝不了黄酒。”
祁善细想这几句话的意思,忍无可忍骂道:“周瓒,你真缺德!”
“我的德都给了你,我们是德艺双馨的一对。”周瓒溜进洗手间。
祁善坐了一会,脸上的面膜全干了。她进去洗脸,周瓒正在洗澡。
“非礼勿视!”他提醒她。然而祁善做完最后一道护肤流程也没多看他一眼。
周瓒出来后不忘批评躺床上看书的祁善,“你的道德标准里没有‘尊重他人’身体隐私这一条?”
“好吧,对不起。”祁善干巴巴地说。刚说完,书被他抽走,她这才无奈道:“你先把裤子穿上再说吧。”
“别看了,书哪有我好?”周瓒挤在祁善身边,故意压住她的头发。他喜欢她头发披散的样子,躺在上面,像被包裹在一个安全而舒适的丝茧里。他举高书本,不让祁善来抢,怪腔怪调地念着其中的一段:“‘我送你:早在你出生多年以前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