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有一年多。那天晚上,我在追捕一个代号为鼹鼠的犯人时,他被一个女人抢走了。那个女人骑着摩托带他闯进一家早就埋好炸.弹的废旧商场。”他顿了顿,“炸.弹爆.炸以后,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必定都会尸骨无存。”
“因为当年我只在那女人骑着摩托和我擦肩而过时看见了她的长相,所以一开始我没有认出你。”
……你不觉得你这记忆力很离谱吗?
雨子奏等着安室透问出最后一句话:“你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你到底是谁?”
因为双手被铐在了身后很不方便,雨子奏慢慢挪着身体试图坐起来,诸伏景光马上来扶她,让她半靠在怀里,蹙着眉头看了眼她被铐着的手腕。
“别害怕,我马上让他放了你。”
唉,你这个挚友显然还不够了解波本。
“不要着急,她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金发青年扯了下唇角,搬了把椅子在雨子奏的对面坐下。
“透!”诸伏景光显然不太认可好友的处理方式。
安室透也蹙了下眉。景不该这么叫他的,这个称呼已经足够说明两人关系亲近。他并不想在这女人面前暴露这一点。
“看,你的挚友不喜欢我被铐着呢。”自始至终都没有慌乱过的黑发女人故意软软地倒进诸伏景光怀里,开始了她的表演。
对手演员也很配合地虚拢住她。
安室透冷笑一声,“他不是真的喜欢你。大概也是为了某个任务,才装出这种样子。是吧,光?”他叫了景光曾用过的假名。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波本算是猜对了。不过雨子奏一点不慌,再怎么说她也是诸伏景光的救命恩人,根据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他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但作戏还是要做做的。
雨子奏眨巴眨巴眼睛,眼眶就像是开闸放水后的水库似的马上充盈了满满两汪水。
这种类型的攻击显然超出了安室透的预料。他怔了下,嗤笑:“这一招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
“你还好吗?这么铐着手腕确实很难受,你再坚持一下。”诸伏景光用不赞成的目光剜了眼幼驯染,安抚着委屈巴巴的雨子奏。
安室透:“……?”
这女人明显是在假哭吧?景你怎么回事?
安室透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剧烈动摇。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透,你大概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