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眼中着实有这光华流转。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好不相信的?我可以想很多事情,可以漠视很多事情,也可以做某些说出来不好听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我觉得我是个好人。”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这话是你自己想的?”
少年人点点头,“家父曾说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在于我做了什么,而在于我想做什么。”
刘景浊笑问道:“想做什么,做不了或是做不到呢?又或者说,你以为你做的到,事实上你做不到。”
曹庋转过头,又是一笑,轻声道:“前辈,我父亲给过我答案,就是三个字,你可以猜猜。”
刘景浊哈哈一笑,自言自语道:“不够想。”
每个少年郎,应该都是一朵向阳花,但长在什么地方,被什么风吹,会决定一个人长大后的模样。
一个有好父亲的少年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但还真就不妨碍他可以觉得这个人世间处处暖阳。
一个从小被叫做小***的孩子,虽然极力否认这个外号,却又无可奈何。这个人世间太大了,人也太多,能压住他的人更多,所以他只能忍着。等到了一处可以完全释放恶念的地方,自然会把积压在心底几十年的恶念一股脑儿放出来。
浓雾之中,有三人行走。
为首一人,胡子拉碴,灰衣草鞋挎柴刀。他就被浓雾淹没其中,摸不着方向。在此大雾之中,又怎么摸得清哪里是东西,哪里是南北呢?
云海之上,有个年轻女子盘膝而坐,双手拢着脚丫子,用膝盖抹眼泪。
她哽咽着说道:“太像了,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