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又问:“所以昨夜鱼雁楼,你不光寄信,还买了消息?” 刘景浊点头不止,“真聪明!” 黄衣女子额头布满黑线,懒得计较刘景浊这阴阳怪气,只是觉得脑壳疼。 远在几千里外,有个绿衣女子正坐在窗前吃葡萄,听完刘景浊那番话后,她捂着额头,叹息道:“脑壳疼,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