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
“这我还真问过,但他也没怎么具体说。说是做了错事,想跟菩萨赎罪什么的。他这人啊,有时候让人觉得很奇怪,但也没什么可说的。”玲玲吸了口烟,看来是真不太愿意说齐弩良,“我又想到一个……”
“你跟他……”蒋彧咽了咽唾沫,“你们发生关系的细节,你讲一讲。”提出这个问题时,蒋彧嗓子有些发紧,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但他实在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尽管他知道这会让他难受。
“没有,我没跟他做那事儿……”
“什么?”
“这么说吧,别看这人高高大大,还一身纹身,很凶的样子。第一回 ,我给他弄几下起不来,他就叫我算了。我发现他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可能是阳痿。但跟别的阳痿男人又不一样,他连摸都不摸,规矩得很,搞不懂。”
“……”蒋彧更吃惊了,“那他总来找你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总来找我?”
情急下,蒋彧说漏了嘴,他马上找补道:“你说‘第一回 ’,所以我猜有第二回,第三回。”
“这倒是。”玲玲放松下来,“大概从半年前开始的吧,开始来得勤快些,一两周一次,最近少了,大概一个月才来一次。”
半年前,蒋彧想了想,那会儿是他刚给齐弩良写了信,他们刚刚取得联系。齐弩良来这里,和这件事有关吗?
“来了也跟你似的,不做什么,包个夜,陪他说一阵话,再睡一觉。天亮,他就走了。”
“你都陪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家长里短的,总说他那个弟弟啥的,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所以我说了嘛,这人没什么意思。”
齐弩良的弟弟,除了蒋彧又还有谁。
没想到齐弩良每次到这里来,包一个小姐,竟也不做别的,而是和她讲自己。蒋彧心里百感交集。
“他都说他弟弟什么了?”
“说他弟弟很好,很听话,很优秀,念什么清华大学。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还翻来覆去地说,听得人腻歪死了。老实说,比接客还累,要不是他给钱爽快……喂,你怎么了?”
蒋彧按着眼角,吞咽唾沫,尽量把所有情绪压下去:“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动。”
“感动?你没吃错药吧。”
“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见女人脸上一片茫然,蒋彧换了个问法,“他给你留下一种什么样的印象?”
玲玲又抽了一支烟,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