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笑道:“无所谓爱不爱,再好的茶叶我也品不出来,再次的高碎我也不嫌弃,我喝茶只喝个苦味儿,所以我的茶,一般人喝不住。”
老人干脆席地而坐,微微一笑,“那我倒要试一试了。”
刘景浊扭转过头,看了看身边老人借着清扫炭盆时写下的两字,那“当真”两字便又被炭灰掩埋。
年轻人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询问道:“姜老先生官职不低?”
姜恒生一笑,“朱雀王朝并无三省,老夫领吏部尚书职,蒙先皇恩典,有个伯爵称号。”
刘景浊略微诧异,这官儿真不小了。
话锋一转,刘景浊询问道:“当真?”
老人也笑了笑,“当真,不然咱们赌一把?”
刘景浊笑道:“老先生信我就信。”
老人笑道:“那就烦劳刘公子用心煮茶了,老朽命也就就交给刘公子了。”
刘景浊摇摇头,“会很苦,先苦后甜嘛!但苦有苦的好处,吃过了苦就会疼人了。”
姜恒生面色复杂,喝完了一口茶,就去了马车那边儿。
好像那个少女,也就在姜恒生面前时还像个十五六的小姑娘。
一下午时间,老人给少女洗了头,又十分娴熟的梳好头发。
姜柚没忍住问道:“爷爷,你怎么啦?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老人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家柚儿要是那种不顾家人死活的孩子,就好了。”
这天夜里,老神医回来极晚,等回来时,身边已经多了个老人。
钟神医一身白衣,那老人一身黑衣,互不搭理。
最让刘景浊惊讶的,是钟槐居然已经引气入体,成了炼气士了,而且再不似先前,与活死人一般。
刘景浊看了看山娃,满脸笑意。
黑衣老者迈步走来草棚,走过去山娃那边儿,伸手按住其脑袋,微笑道:“还记得我吗?”
山娃当然想不起来,只是问道:“你是?”
老人一笑,伸手指向钟老神医,撇嘴道:“那个没本事的是我师弟,医术比我差得多了。对了,那碗黄鳝面真好吃。”
山娃大惊,“是你?!”
刘景浊哈哈一笑,冲着杨树叶说道:“杨大哥,山娃没事儿了,我也得走了。”
年轻人提起提起独木舟,迈步走出篱笆门。
外边儿门神似的神游修士眉头一皱,漫不经心道:“暂时留你一命,可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