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年轻人脑门儿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加把劲儿,给我找个儿媳妇!”
而门口少年,还在发愣,直到听见屋里父子二人吵吵才回神。
“姚爷爷,这人是?”
老头随手指向石碑,漫不经心道:“我小时候见过他,这石碑是他留的。对了,你这打杂得加两年了,刚才他说以后想学剑,都得先打杂三年了。哎,也不给点儿补偿,这管你们吃管你住的。”
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个石碑立在这里,膏药山下的姚家药铺,就永不会被人欺负。
登山路上,楚螈问了句:“专门来找我?”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想来想去,还是问道:“你……跟林沁有书信来往?”
此话一出,楚螈老脸一红,干笑道:“那傻小子干的事儿,林姑娘回信了,我要是不回过去不是给脸不要脸吗?这样一来二去,就……咍!”
刘景浊长叹一声,嘀咕道:“总算知道乱点鸳鸯谱是啥意思了,也罢,你们不尴尬就行。这回头崖弄得不错,不过我想请你搬家,去离洲炀谷,有无意向?你要是有本事说动林沁,他任期满了就调去炀谷。”
楚螈摇了摇头,“不了吧,这儿,挺好的。我们这回头崖,凡人比炼气士多得多。”
刘景浊点头道:“不强求,走,吃你一顿饭吧。”
说话同时递出两道请柬,“黄羊府没人,你爹娘哪儿去了?回头你自己送去,明年来喝喜酒吧。”
来就是一顿饭,半壶酒,送个请柬。
这座回头崖,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地方倒是大,但谁想结庐,谁自己动手。
路上刘景浊见到有人诵经有人念道,还有人拿铁钩贯穿自个儿琵琶骨,拉着铁球登山。
刘景浊便问了句:“有用吗?”
楚螈一笑,呢喃道:“与林悔一般,是个过程。不过那个拉铁球的不是。”
刘景浊又问:“只要有悔过之心的,就都要?”
楚螈摆手道:“我这里不是收破烂的,那种所谓幡然悔悟之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我不要。知道错了,得付出代价才行,哪儿能是一句我错了就能过去的。像那个念经的,是个凡人,也是个……可怜人。醉酒误事,导致儿子死了。妻子一怒之下回娘家,却在半道上失足落水,淹死了。还有那个念道的,是个畜生,杀兄欺嫂,来的时候我都想弄死他!那个拉铁球的最是混账,比我还混账。”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