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点二。”贺泓勋再次下达口令,迁就着她的步子向袁帅靠拢。在距离终点线十米时,他虚晃一下,向前探身做了个抢球的假动作,苏甜音一惊,侧身的时候没站稳,袁帅连忙去扶,手上的球却被侍机下手的牧可在距离地面正好一点二的高度抢走了。
得手后牧可有点忘形,她调皮地做了个鬼脸笑着往终点线冲,没有注意到同伴正被袁帅“偷袭”。由于她的不配合,贺泓勋的动作受到限制,拉扯间绑在腿间的鞋带松开了,但她却立步不稳,上身前倾着呈趴倒姿势摔向地面。
手脚恢复自由,贺泓勋反应奇快,余光瞥到她摔了下去,他迅速回身,但还是没来不及抓住她的手腕,眼看着她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情急之下,他发挥出侦察兵移动速度快的特点,在她触到地面前已本能般俯下身去,给她当了回肉垫。
哪里还顾得了其它,牧可惊呼一声扑进贺泓勋怀里,小巧的下巴偏巧撞上他的锁骨,紧接着,洁白的贝齿不受控制地重重磕在他脖子上。牧可甚至清晰感受到了牙齿磕在皮肤上的温热,以及他不知是因为疼痛抑或其他原因而不自觉产生的吞咽动作。
感觉到脖子处隐隐的疼痛,贺泓勋皱了皱眉,然后深呼吸。
不知道是因为游戏的跑动和精神的亢奋令她的神经有些恍惚,还是摔倒时不小心擦枪走火窘得不好意思抬头,总之,当时的情形就是,牧可小同志眼睁睁看着身下贺泓勋咽喉处被她的牙齿磕出一枚暧昧的小草莓,半天没回过味儿来,只觉得头越来越晕。
贺泓勋觉察到她的异样,以为没保护好她令她受伤了,扶着她的肩膀急切问道:“怎么了?碰到哪儿了?”话语间,已扶她站了起来。从多师生面前,他不想令她尴尬。
牧可的意识是清醒的,但头晕的症状令她难受得不行,想退出他的怀抱,浑身又软得像一团棉花使不上力,只能低低地说:“我头晕……”
“可可!”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穿过人群传过来。赫义城不知何时来到了训练场上,身穿军装的他急步走过来,无所顾及地、自然而然地从贺泓勋臂弯里将牧可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