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董老师好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来找她,约她去他那里,他抄英语诗给她,录英语歌曲给她,打电话找她,写信给她,诉说他是多么想念她。他上课的时候魂不守舍,总是出错,很多时间是在盯着她看。他的人愈见消瘦,眼睛布满血丝,好像夜不能寐一样。在他这种强劲的攻势下,她又心软了,毕竟他是爱我的,而且我们还才试了那么两次,也许以后就越来越好了。
她又回到他那间屋子里去,在那里过夜,他的技术似乎在不断提高,或者说他的激动在不断地降低,他再不会还没入港就抛锚了。但她总是那么干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时没什么激动的感觉,她对他的拥抱接吻没有渴求,反而越来越觉得他的嘴里有一股味道,他的头上有很多头皮屑,他的手指又粗又短,连他的那个东西都是形像丑陋,面目狰狞。总而言之,是一切都不合她心意。
而他又总是那么急于求成,她还没出现反应,他就在攻城了。几次下来,她越来越没兴趣。到最后,每次做完,她那个地方都是又红又肿,又痒又麻,有时连走路都不方便。
她责怪他:“你一点WARMINGUP都没有。”
他也不快地说:“怎么没有呢?今天不是带你去外面吃饭,还看过电影了?是你自己有问题,我以前的几个女朋友都不是你这样的。”
她忘了为他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吃醋,反而追问:“那她们是怎样的呢?”她想,如果别人都不是这样的,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她们都很——WATERY的呀,这是你们女性的特点嘛,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被他说得羞愧难当,如果不是想到他很可能是为了推卸责任在撒谎,她简直要挖个坑把脸藏到里面去了。
她把这事对寝室的几个色姐妹说了,沈雁呵呵笑着说:“你再不自己主动坦白你跟董生的事,我就要拷问你了。这一向就想问你呢,都是被玲玲管着不让问。你看你看,不依靠群众的智慧办不成大事了吧?”然后很严肃地说,“你这是精液过敏,知道不?很危险的呢,搞得不好可以致命的。”
她一听“过敏”二字就害怕,恐惧地问:“你听谁说的?”
“书上看来的,有的女性会对某个男人的精液过敏,症状就是你说的,又疼又痒。不过不碍事,戴套子就行了。问题是以后想要小孩的时候,就比较麻烦了。”
CAROL听她说是从书上看来的,就懒得听她的了,说:“你别跟我掉书袋,你只如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