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实情?”
几滴凉凉的水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怎么办?乐越他开始说胡话了……老乌龟你不是说他能好的吗?为什么越来越严重了?乐越如果死了,我就去烧了地府!”
嗯?乐越竖起耳朵,这个声音……貌似不属于卿遥师祖的梦境,依稀是琳箐。
乐越的领口又被拎住了,琳箐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一点点水滴再次落在他脸上。
“乐越,你醒一醒,快醒过来!”
杜如渊的声音在不远处凉凉道:“琳公主,照你这么天天摇下去,我看越兄这辈子都难醒过来。”
乐越的领口一松,后脑咚地磕到地面。
琳箐怒喝道:“杜书呆,你说什么风凉话!你的乌鸦嘴如果敢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就把你……”
乐越睁开眼皮,捂住后脑,挣扎着坐起来:“不用把杜兄怎么样。我醒了。”
正在跳脚呵斥杜如渊的琳箐慢慢地转过身,睁大了眼眶发红的双眼,突然用手捂住嘴,哇地哭了出来,狠狠一拳砸在乐越肩膀上:“你,你终于醒了!”
乐越被砸到的肩膀处传出一声闷哼,昭沅从他的领口中摇摇晃晃探出脑袋。琳箐在它龙角上弹了一下:“还有你!我真以为你们醒不过来了。”
乐越从没想到琳箐也会哭,一时有些无措。
琳箐抬袖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忽然又笑起来:“不过,你们醒了就好了,醒了……真好。”
乐越转头打量四周。
他现在身处一间既奢华又奇怪的房间内。
房间的地上铺着清凉的竹席,但既没有桌子,也没有床。他睡在房间的角落里,另一处角落摆着几个漆盘,上面放置着精致的瓷器银碗还有水晶盘,盛满了瓜果点心。
墙壁上挂着琉璃灯盏,里面燃烧着四五根手指那么粗的蜡烛,整个房间亮如白昼,但墙壁上却空荡荡的,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石门。
琳箐站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杜如渊和商景席地对坐,两人之间摆着一张棋盘,最令乐越惊讶的是,他和杜如渊的双手双足都绑着颇粗的铁链,铁链另一段被钉子牢牢固定在墙上。
乐越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形:“这是……”
杜如渊捏着一枚棋子,简洁明了地告诉他:“越兄,我们蹲了。”
乐越仍未反应过来:“蹲?”
杜如渊淡定地把棋子按上棋盘:“蹲牢房。这里是安顺王和太子为我们特地布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