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术有问题,不怀疑左牧深那一副药里的其他几十味药,就单单怀疑我回春堂的棉城寸身?”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堂堂左家,原来也这么不要脸,尽干碰瓷的事情。”
左牧深瞬间瞪圆了眼,望着季予惜的方向,几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的嘴唇嗫嚅颤抖着,似乎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季曼珠一见季予惜来了,立马指着她,疾言厉色的控诉。
“你一直在针对牧深哥哥,你恨他当年抛弃你!你肯定不会放过这一次报复的机会!”
“一定是你,你休想抵赖!”
季予惜走到了季曼珠面前。
一阵子不见,她憔悴了不少,大概是因为要忙着照顾左牧深这个残废。
“哦?有证据吗?找鉴定机构鉴定过了吗?药渣呢?药渣送过鉴定部门吗?”
季曼珠冷笑,眼泪直掉,楚楚可怜。
“季予惜,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你机关算尽,肯定是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进去了。”
“你肯定是会将所有证据都消灭的,但你和我都清楚,所有人都清楚,就是你!一定是你!”
季予惜都快笑出声来了。
“证据都没有,你放什么狗屁!”
季曼珠却故意看向了徐林远。
“堂堂回春堂,京都最驰名的药堂,你们纵容一个小人在这么重要的药材上动手脚,你们回春堂的名誉到底还想要不要了!”
又看向了自己叫来看热闹的医学界人士。
“大家可看清楚了!回春堂的药治坏了我老公的腿,他们还抵死不认!这样的地方,你们还敢来买药吗!”
“他们今天能公报私仇,往我老公的药里做手脚,他们也能肆无忌惮地往你们的药材里面做手脚!”
徐家也是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锅都推给了季予惜。
“徐林远,事实就已经摆在眼前,你还要偏袒季予惜这个贱人吗!”
“回春堂是我们徐家的回春堂,你只是个打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还要欺上瞒下到什么时候!”
徐林远看着热闹,耸耸肩:“抱歉,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把人交给你们。”
季曼珠立马将火力都集中到了徐林远身上。
“我知道你的底细,你是季予惜的姘头,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左右回春堂的事情!”
“你们真正的老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