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赶走了!当年合欢就是看穿了你是个傻逼,才一脚把你踹开的。”
左牧深一口气没提上来。
“卓无忧,你、你——”
他差点就气得晕了过去。
宋嵘将目光从卓无忧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上收了回来。
“无忧说得对,左家向来不养无用之人,你身上已经没了任何价值,左家已经把你放弃了,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
左牧深被这话气得剧烈咳嗽,那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提了起来。
“你现在还不能动怒。”徐半夏忙安抚左牧深。
“我就让你们再得意几天,等我治好了左牧深,我会回来亲自拆了这里!”
徐半夏推着气得半死的左牧深走了。
“哼,神经病。”
卓无忧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气。
然后嬉皮笑脸地转向了宋嵘。
“哇塞,宋嵘,你刚才好man哦,和你以往完全不一样呢!”
宋嵘冷冷扫了一眼卓无忧脸上那夸张的崇拜。
“卓无忧,少和我阴阳怪气——”
说罢,伸出手狠狠地弹了卓无忧一个脑瓜崩。
宋嵘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保镖也随即散开了。
卓无忧摸着自己惊疼的脑门,拿着扫把冲着宋嵘的背影舞了好几下泄恨。
“我好不容易夸你几句竟然还不领情,还敢说我阴阳怪气,明明你更恶心!”
左牧深回到了左家。
徐半夏说明天再过来找他,便就离开了。
左牧深吃了点药之后,被送上了床。
截肢之后的幻肢痛时不时的就来折磨他一顿,吃了药也不见好。
他实在是睡不着,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黄姨!宋姐!死女人!都死哪里去了!”
他现在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理能力,平时全靠着几个阿姨照顾。
但今天,他口干舌燥却怎么都没有人回答。
左牧深的呼喊声也逐渐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咒骂。
可惜,空荡荡的左家里,只有他骂骂咧咧的回声,久久无人来搭理他。
没办法的左牧深只好挣扎着,尝试着慢慢移动,将自己挪上了轮椅。
他像个瘸腿的疯狗一样,红着眼转动着轮椅,到处找照顾自己的阿姨。
“老贱人,别让我找到你们!我可是左家的少爷,你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