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他们在此倾尽心血所推演出的成果,如今却被一个年轻人如此贬低,谁能不生气?
锦衣男子沉声道:“那敢问公子,我等错在何处?”
苏奕拿出酒壶,饮了一口,道:“大道推演,窥一斑而知全豹,在参悟原始道纹的奥秘时,也自当如此,从你们所绘制的这座禁阵图案来看,明显根本没有勘破这块太荒道碑的本质奥秘。”
说着,他抬手一指那座禁阵图案,“天衍四九,遁去其一,你们以天符仙宗的‘八门金锁’之法,衍七星九宫之秘,倒的确可以推演出一部分原始道纹的真正妙谛,可如此一来,却等于画地为牢,拘囿于一角之得失,因小失大。”
初开始,一众老怪物皆心怀愤怒,并没有把苏奕的话听在心中。
可随着苏奕一一精准地指出那一幅禁阵图案的缺陷和不足,一众老怪物都不禁怔住。
渐渐地,他们的神色或震惊、或恍然、或意外、或振奋……
心神完全被苏奕的剖析所吸引。
原本对苏奕的轻视和怠慢,都悄然消失。
一个个像乖巧的学生般,聚精会神,专心聆听。
不远处,清薇将这一切变化尽收眼底,漂亮妩媚的眸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这些老家伙,现在总算知晓帝君大人的厉害了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蓦地,一个灰衣老者激动开口,“之前那些年,我们的确一直在钻牛角尖,陷入巢窠之中,真正要勘破第七块道碑的奥秘,自当如这位公子所言,以一隅之地,图全局之法,如此才能见微知著,窥见全貌!”
说着,他快速走上前,挥手抹去覆盖在道碑上的禁阵图案,而后又重新缔结出一幅全新的禁阵图案。
当这一幅全新的禁阵图案完成,整座道碑骤然产生轰鸣之声,金光冲霄,道音隆隆,飞洒出一片如梦似幻的光雨。
仔细看去,道碑上所有的原始道纹就如活过来,和那一幅禁阵图案彼此呼应,产生完美的契合。
众人皆震撼,激动地看着这一幕,如视一场奇迹发生。
而再看向苏奕时,一众老怪物的眼神都变了。
被困二十多年的难题,如今却被一个年轻人一席话就破解,这任谁能不震惊?
而一想到在之前时候,他们视苏奕如小辈,还曾戏谑和调侃,一张老脸都有些发红。
锦衣男子深深作了个揖,惭愧道:“之前是我等眼拙,轻慢了公子,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