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松弛了一些,只摇了摇头,埋怨一样轻轻抱怨了一声:“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顾夜宁收敛了笑意:“对不起。”
只是把自己想成狐狸,黎昼却实在不符合老虎的定义,忍不住想偏了一些。
两个人被带着走进了拐角处的一间房间,似乎是对方各式各样杂物的储藏室,他们听见男性工作人员冲里边喊了一声:“姐。”
被他唤作“姐”的女性扭头循声看来,有些熟悉的一张脸。顾夜宁回忆起,她是之前一公的时候,和自己所在的《爱盲》A组因为道具杯问题打过一些交道的管理人员季姐。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跟在对方身后的顾夜宁和黎昼:“怎么了?”
“他们《七宗罪》组的服装和饰品,你这儿有没有备用?”
季姐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没有。东西都是一样一份,没有多的。”
顾夜宁没报期待,所以并不觉得遗憾担忧,倒是黎昼有些不死心地追问:“真的没有吗?”
“出什么事了?”
季姐毕竟经验丰富,看黎昼的表情就知道又出事了。
顾夜宁连忙上前一步,向他展示出自己手里的首饰盒子,解释说:“季姐,是这样的,我的珍珠耳饰出了点问题,上边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掉了漆。”
出于谨慎,他没有说自己关于耳饰的猜测。
实际上,珍珠上的那几个黑色小洞并不大,如果只是普通日常佩戴,社交距离下也并不会有太多人注意,但糟糕就糟糕在,这是舞台上搭配歌曲、舞蹈和服饰的饰品,在高清镜头下,一丁点儿污渍都无处遁形,更别提这种程度的磨损痕迹。
练习生的每一点细节都会被拆开了掰碎了讨论,更别提这个。
显然季姐也清楚这点,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又出这种事了?”
她看着顾夜宁,“第一次公演舞台的时候,也是你们组吧?酒杯莫名其妙碎了一个。”
顾夜宁点了点头。
上次酒杯碎掉了边缘,少了一块,眼看着暴脾气的陆航就要按捺不住焦躁和季姐吵起来,幸亏顾夜宁拦了一下,把拿破碎酒杯的重任担负起来,避免了一场争执。
也幸亏如此,他们没有得罪季姐。对方想了想,提出了解决办法:“虽然《七宗罪》组的东西没有一样的备份,但是耳饰之类的,这里还有很多,你要不要自己挑一挑?如果有觉得比较符合自己想法的可以拿走,几个都可以,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