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八棱玄铁剑、一把雷击枣木剑,天底下还有谁这副打扮?”
刘景浊看了一眼南真,没法子,还是不解释了,也懒得解释。
刘景浊已经察觉到几双境界不低的神识往这边看来,吕夭也后退几步,面色略微不善。
南真都说得如此清楚了,她又不傻。
刘景浊微微一笑,缓缓抬起酒葫芦灌下一口酒。
此时蓝青也好,又或是吕火丁与沈白鱼,都在看向刘景浊,都要看看刘景浊如何接话。
三人都觉得,他刘景浊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选择在这场子里成为众矢之的。
刘景浊拿下酒葫芦,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酒水,微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中土青椋山,刘景浊。”
话音刚落,船上一片哗然。
“那个吃软饭的狗日的?”
“就是那个专门霍霍小姑娘的贱人?”
“我说呢,原来是中土的登徒子啊!”
就这三道声音刘景浊听得最清楚,刘景浊笑盈盈开口:“三位兄台,下次说人坏话,记得背后说。”
随后就是三道无迹可寻的剑气,几乎同时洞穿三人肩膀。
“当面骂人,要么得嘴硬,要么得骨头硬,你们,占哪样?”
瞬间安静了下来。
蓝青率先转头,有些心虚道:“与我无关,我不招惹他,你们谁觉得自个儿有本事谁上。”
他娘的,我身上伤都还没有好呢,你们以为谁打的?
吕火丁也转过头,气归气,打不过是真打不过。
至于南真,她压根儿就没想过此时动手,只是看向沈白鱼,看看沈白鱼如何选择。
沈白鱼只是一笑,转过头说道:“小夭不带我们四处逛一逛?我把刘兄喊来了,怎能不尽地主之谊?”
这位璃月王朝小公主满腹狐疑,心说这人名声可不咋的,沈叔叔你不怕沾染一身腥臭?
刘景浊也是这般想法,他微笑看向沈白鱼,没有说话。
结果沈白鱼抬手从袖中取出两壶酒,递给刘景浊一壶,微笑道:“婆娑洲那件事,做得痛快,灯影洞天杀人,也痛快。今时今日换做是我,这场面我是不敢自报家门的。”
刘景浊接过酒水,笑道:“那就烦劳吕姑娘带路吧。”
沈白鱼点了点头,传音道:“丫头,传言终究是传言,想要帮吕点校拉拢势力,就得做些选择的。”
方才若是他刘景浊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