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临笑呵呵说道:「我来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碴儿了。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装大爷嘛!否则以咱们戍己楼的门风,肯定不这样。」
刘景浊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道:「熟悉不,熟的话带我走走。我从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富柏山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疾临赶忙头前带路,边走边说道:「霍犬年那张嘴能管住事儿?我回来之后就憋着到这里来,正好赶上人家给我发请帖,这不就有了由头儿?可能是因为戍己楼,我一个小小真境修士,居然是第一等贵宾。」
话锋一转,「不过你来了,我可就放心了。那个***当年栽赃陷害富柏山,如今居然要接过山主位子,真他娘的讽刺。」
刘景浊问道:「见过那个掌律?」
东方疾临点了点头,「是掌律也是一峰之主,即饮山三炼虚之一。」
刘景浊便问道:「能去?」
东方疾临点头道:「能去,我有贵宾令牌。反正还有几个时辰才开始,你们要去哪儿逛,我带着。」
就去即饮山掌律那里。
屠光富柏山一家三百余口人的,就是那位掌律。
姚放牛倒是好奇问了句:「他们掌律与山主什么关系?」
东方疾临说道:「连襟,姐妹三人,一个嫁给了山主,一个嫁了掌律,还有一个,就是那狗东西的亲娘,不过他爹是谁就没人知道了。倒是有一点,即饮山主娶的是三姐妹里的老大,剩下两个随姐姐嫁过来了,老二嫁了掌律,老三不晓得从哪儿找了个男人,弄了个孩子。而且啊!这个侄子跟即饮山主长得贼像。」
姚放牛想了半天,好乱啊!
「像也应该像那山主夫人,像即饮山主……」
说了一半,姚放牛忽然反应过来,以一副古怪神情看向刘景浊。
这里面,有故事啊!
刘景浊笑道:「先不必管这个了。」
刘景浊递给东方疾临一张符箓,轻声道:「你走你的,别人这会儿瞧不见我们了。」
长得跟即饮山主像,倒是有意思。
刘景浊便问了句:「你觉得那位掌律,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不是被富柏山所杀?」
东方疾临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还能这么相安无事?」
刘景浊笑了笑,没多久手里就多了一枚玉简。
「去拜访掌律,顺便把这个给他,就说是富柏山留的,你只是帮忙带到。」
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