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是见了殿下,管某一定会把话替你带到。”
“那我在这里,就先多谢管兄了。”
等送走了佟筹,管里脸上的笑容一落,朝着门口“呸”了一声。
“什么玩意儿!”
他的贴身小厮石磨招手让丫鬟来收拾了茶碗,劝了句,“老爷息怒,别和他一般见识。”
管里气恼地对收拾东西的丫鬟说:“把他用过的盖碗给我扔出去,再把这屋子好好扫洒一遍,别让他脏了我的地方。”
“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石磨扶着他坐下,“他那是妒忌您呢,您要是气了,可不就正中了他的下怀吗?”
这话说的有道理,管里的心气顺了些。
石磨让人重新上了茶,笑着说:“您有那和他置气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殿下交代的差事给办得漂亮了。”
管理听得连连点头,“不错,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
说到这里,他也不喝茶了,催促道:“快,伺候我换衣裳,我得再到工地上去看看,可别再出了偏差了。”
齐晟难得惊奇了一下。
卢文竟然也来给他拜寿了。
虽然沈介、梁靖和齐斌三个都站得离他有一段距离,但他脸上却没有半点儿尴尬之色,神色自若地站在那里,跟着另外三人一起行礼。
“臣等祝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沈介三人的祝寿词明显是提前商量过的,说的整齐划一。
而卢文就比他们稍稍慢上半拍,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都起来吧。”
齐晟没有半点异色,也没有特意问起卢文。
就好像卢文从来就没有从他这里离开过。
拜过寿之后,就是献寿礼。
沈介三个的寿礼也明显是商量过的。
齐斌送的是两盒白珍珠和黑珍珠制成的棋子,梁靖送的则是一个白玉的棋盘,沈介送的是一套宋时官窑的瓷器,一套八个薄胎骨瓷盖碗。
和他们一比,卢文献上的古画虽然价值更高,却是明显的不合群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三人故意排挤他,实在是在今天之前,谁也不知道卢文会来给六皇子祝寿呀。
再者说,六皇子并不喜欢卢文,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一点,齐斌三人当然是以自家殿下的意志为准的。
齐晟问了几句宫外的事,沈介和梁靖分别答了自己负责的那一块儿,齐斌也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