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纠葛也会越来越深。那些国家不比南蛮与北蛮,不与我大晋接壤。想要占据上风,甚至是操控他们的朝局,主要靠的是什么?”
齐述正听的认真呢,他却突然不说,疑惑了片刻之后,他才恍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陛下是在问臣?”
“不然呢?”齐晟无语至极,“我还能是这殿内的柱子吗?”
这些年看着是聪明了,怎么还是这么呆?
齐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认真想了想齐述自监国以来的政策,说:“主要还是得靠我大晋强盛的国力和军队。”
齐晟忍不住笑了,“你小子还挺刚啊。”
这句调侃,齐述全当夸奖听了。
他腼腆一笑,说:“这都是近朱者赤,陛下您教导的好。”
单论脸皮的话,的确是近朱者赤了。
齐晟失笑地摇了摇头,饮了半盏茶水,又说起了正事,“古人云:远交近攻……对了,你知道远交近攻是什么意思吧?”
齐述的笑容再一次僵住了,忍不住磨牙,“知道。”
“唔,知道就好。”
齐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借着方才的话说,“像南蛮和北方草原真这种与大晋接壤的政权,自然是打怕他们,让他们乖乖听话,不敢反抗。但对于隔海相望的那些国家,战争的消耗太大,说不定得不偿失。这个时候,外交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他说的已经够明白,齐述听得蠢蠢欲动,接下来胡乱应对了几句,就告退了。
——他得回去准备准备,等广东和福建造好了大船,他一定得争取到这个出海的机会。
这个时候,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了靠着海运大赚一笔的想法了。
毕竟,虽然赚钱使他快乐,却又怎么比得上建功立业呢?
他自小就和齐晟交好,从齐晟这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只要功业有了,钱财还会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