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双腿环住对方的腰,呼吸已经带了几分灼热。
两人的气息纠缠,谁也不说话。穆仲夏薄薄的嘴唇贴上泰瑟尔厚实的双唇,紧接着,就被对方反客为主狠狠捕获。
一吻过去,穆仲夏已经全身瘫软。熔炉的高温更是让他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贴身的衣服。泰瑟尔声音低哑地说:“有人问阿必沃他为什么叫你阿父。”
穆仲夏:“嗯……”
脑袋晕晕的他根本没空去想泰瑟尔好好说这个干什么。
“他说你是我的拿笯,所以他叫你阿父。”
“我本来,就是你的拿笯啊……”
身体被放倒在地上,穆仲夏的意识回笼:“我们回宿舍……”可是他的野兽已经等不及了。
走在工会的花园里,查干特面有忧色地低声问:“大行,我怎么觉得,塔琪兰大行对萨默哈尼似乎有些敌意?”
想到刚纔塔琪兰说的那些话,孟日也是面色严肃。
查干特继续说:“塔琪兰大行比我们预估的早了几天到,我以为塔琪兰大行是急着见萨默哈尼,可现在我不确定了。”
孟日:“你确定萨默哈尼没有见过塔琪兰?”
查干特:“确定。萨默哈尼离开伊甸后就去了亚罕。塔琪兰大行至少这一年是没有离开过图尤城的。”
孟日长出了一口气,说:“现在只能见招拆招了。塔琪兰来了,我们不能不让她见萨默哈尼,也不能阻止萨默哈尼去拜会她。你提前给萨默哈尼透露几句,塔琪兰的性子是冷了些。”
明白孟日大行的意思,查干特点点头。现在只能把这种情况归结于塔琪兰大行的性格问题。
工会专门为邢阶和尚阶大师准备的豪华房间内,一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士站在窗边。她有着一头卷曲的红褐色长发,此刻松散地扎成了一个发髻。一双棕色的眸子看着窗外下方的花园。刚纔孟日和查干特从花园走过去时她也看到了,只不过没心情叫一声跟两人打招呼,反正刚纔在议事厅内他们的交谈并不愉快。
“老师。”
塔琪兰的学生庆娃抬着托盘走到她身侧,塔琪兰比大多数的迪罗特女人都要白嫩一些的手伸出,拿起了托盘上的淡果酒。
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塔琪兰说:“你去告诉查干特,我的时间宝贵。”
庆娃:“是,老师。”
见老师没有其他的吩咐了,庆娃走了。塔琪兰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天渐渐暗了下来,她眺望的视线被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