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神位,便能操弄人心,确实不一般,但说到底,也只是暂时的,我可不信,在这之后,整个大荒的人心,还能留存影响。”
而后,一个慵懒的声音轻笑道:“寅虎,你的心思,我清楚。无非又是心有不甘,毕竟咱们被圣殿敕令约束,想要化假成真,就必须让这大荒之人,都按着咱们的神灵权柄行事,近似于塑造地上神国。当然,咱是万万没有这个道行的,更不能扭转世间法则,最多是塑造人心、风俗,这个大荒财神诞生至今,不过几日光景,就隐隐有了这方面的迹象,你当然不服,但妒忌愤怒是无用的,你难道不该想一想,为何会如此?”
“还不是尊者偏爱!”那粗犷之声再次响起,“这次可是尊者亲自出手……”
“我看未必。”一个略显娇媚的女子之声响起,“辰龙的意思该是说,那个徐族的财神才是关键,原本我等皆以为,所谓执掌财富,不过是让族群壮大,但现在看来,这财富本身就是人心延伸,能扭曲人念,能塑造风俗,这等权柄……可谓可怖啊!”
“你这么一说,我可就更加羡慕了,哼唧。”一个幼童的声音响起,“我本以为好吃懒做才是人性本源,寄希望于此,想要一步归真,现在看来,是走错了路,财富才是一切的根源,不过那个新神投机取巧,我等一样可以借鸡下蛋,酉鸡别这般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说话间,十人中的一个矮小身影慢慢模糊,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来——
“新神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得了一点便利,我不如去找其源头,那个徐族之神,不才是根本吗?”
“还是这般性急,也不想想,那徐族财神既然敢大老远的过来,又哪里会没有依仗。”
见着那道身影离去,余下之人都忍不住摇头感慨。
但随后,那最早的轻佻之声却道:“我看亥猪说的也不错,也抓住了根本,而且祂的权柄本就擅长掠夺,以侵占他人劳作为根本,而且与这财富之道还颇有联系,说不定真能得手。”
辰龙则用慵懒之言道:“你看祂是去掠夺,焉知不是去送死?关于徐族之神,我了解了一些,因此越发心惊,因为那人就像是个黑洞,去几个就陷几个,不说最早的鸠等人了,那有穷氏的羿,咱们十二元辰也有人前往,一样讨不到便宜,去了徐族,就出不来了。”
祂这话一说,其余身影都沉默起来。
“这也就罢了,那太玄子性子虽然软,但执掌争斗,单论单的话,咱们十二个里面,能与之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