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隔壁房间轰隆一声吵醒了刚睡着不久的塞缪尔,他脸色一变,立马就起床。
来到隔壁,塞缪尔发现床上没人,眸色一下就变的猩红了起来,陡然听见浴室有响声,他提腿走了过去。
浴室灯火通明,哗啦啦流淌着水声。
刚打开门,塞缪尔就见希尔正蜷缩在浴缸里,脸上浮现一丝不寻常的红晕,正迷迷糊糊的泡在水中,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
塞缪尔心里一惊,意识到这可能是彻底标记后的依赖症,他心里酝酿起风暴,恨自己太自私,竟忽略了这个。
他连忙将希尔抱起,轻声呼唤着:“希尔,希尔?”
听见熟悉的声音,希尔还以为在梦里,想起白天塞缪尔不理他,他在梦里肆无忌惮的抒发着自己的委屈。
“塞缪尔?呜呜...你还说你喜欢我,还给我脸色看。”
“不就是我的回答没有让你满意么,你就这样对我...”
“呜呜..你这样,我才不要嫁给你。”
希尔哭的伤心的,还不忘嗅嗅披在身上的塞缪尔的外套。
外套早就被淋湿,塞缪尔怕希尔生病着凉,想把东西拿掉,察觉到他的意图,希尔连忙抓紧了身上的衣服,语气更加哀伤哽咽了。
“你想干什么?”
“连一件衣服也不想给我了么?”
“你......”
“你好狠心呀塞缪尔,你在梦里还这样对我。”
“我要跟爹地告状,我不要嫁你呜呜呜...”
塞缪尔:“......”
塞缪尔真是又心疼又无奈,他抱着希尔回到床上,倾身将他搂在怀里,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
希尔瞬间就被清木香环绕着,他闭着眼喟叹一声,扒开塞缪尔的睡袍,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舒服的蹭了蹭。
塞缪尔一下就起了反应,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希尔,他苦笑一声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希尔睁开眼就看见白花花的胸膛一片。
他心里一跳,小声嘟囔,“这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野男人’低下头,给了希尔一个热烈的早安吻。
“睡的怎么样?”
希尔撅着嘴巴不吭声,心情不太美妙。
“还在生我的气?”
希尔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塞缪尔无奈,一把含住怀里人的唇舌,清木香瞬间侵入了希尔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