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儿,当即便招呼身后跟着的家丁道:“给我教训他!”
“你敢!”江寒之小脸一扬,慢条斯理地道:“第一,他不是我的护卫,自今日起他也要在这里读书。第二,是你无礼在先,自作自受。第三,大家都是孩子,你打不过人家就找家丁帮忙,不嫌丢人啊?”
“你……江洄,你别太嚣张。”丁颂被他说得满脸通红。
“嚣张的人是你,竟然怂恿家丁殴打学子,若是让先生知道了,也不知丢的是谁的脸。”
这会儿功夫,周围已经有不少学子过来围观。丁颂平日里在学堂就挺嚣张跋扈,不少人都看不惯他,如今见他在江寒之面前吃瘪,都挺幸灾乐祸的。
“你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丁颂揉着手腕,气急败坏地走了。
江寒之经过方才这么一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看向祁燃时眼底便有了几分笑意。
先前这家伙说要替他动手,没想到竟是来真的。江寒之上一世没少到处打架,他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动手,只是脾气不好,受不得委屈。如今身边有个能替他动手的人,那感觉还不错。
“走吧,我带你去拜见傅先生。”江寒之带着祁燃朝后院行去。
“好。”祁燃老老实实跟在江寒之身后,问道:“我方才……”
“方才多谢你了,若是我同他动手,我爹估计又要打我。“江寒之道:“这个丁颂和姓王那小子是表兄弟,估计是知道我和他表哥的恩怨,故意来找我晦气呢。”
“那我方才下手太轻了?”祁燃问。
“下手重了也是麻烦,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我在京城朋友不少,仇人更多,不过大部分都打不过我。”江寒之说这话时那小表情还挺骄傲,不像在说自己的“仇家”,倒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祁燃将他这神情看在眼里,忙道:“没关系,我能打。”
江寒之听了这话,心说我当然知道你能打,上一世咱俩可没少比试。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傅先生的房门口。
江寒之恭恭敬敬上前敲了门,待书童过来开门,才秉明来意。
说来也奇怪,他内里明明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再见到当年的先生,还是会紧张不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
傅先生为人比较严厉,平日里便不苟言笑,但他知道祁燃的父亲在北境戍边,所以面对祁燃时反倒十分和蔼:“祁将军为国戍边,乃是我大宴的功臣。我等能在京城安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