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马,不要挑战他为数不多的‘善心’。”思来想去牧可否决了装晕这个没有建设性的想法,咬紧牙关站如松。
时间掐得精准的贺泓勋在刚好站够一小时的时候下达了休息的口令,站得七晕八素的苏甜音险些瘫软在地上,还好牧可反应快及时扶住她手肘,把她架到台阶上休息。
见苏甜音无精打采地歪坐着,牧可取笑道:“还认为他有诱惑力吗?”只要听到休息口令,她立马就来精神了,特别有当小强的潜力。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没吃过一点苦的苏甜音被彻底训服了,她颇为感叹地说:“诱惑力还是有的,不过……哎,我还是坚定立场的。”
牧可轻笑:“苏老师,你要认清形势啊。”
“牧老师,我看该认清形势的是你。”苏甜音费了好大的劲挪得离牧可近了些:“现在中校同志的人气可是相当高,你还是明智点和我站来同一战线吧。”
尽管有“丰富”的站军姿经验,牧可的身体素质在那摆着,还是很吃不消这突来的训练强度,动作迟缓地伸直了腿,她说:“你这完全是盲目崇拜。他们除了职业不同,摘了领章、帽徵,脱了军装,不过就是男性,活物也。”
“你好像很不待见教官,为什么啊?”想到牧可的表现,苏甜音觉得奇怪。
牧可没有急着回答,她偏头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像是思考又更似回忆,好半天才说:“我对教官没成见,只是……”
牧可话还没说完,苏甜音已经挣扎着站起来了,嘴里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人有三急。”
苏甜音刚走,康博就跑了过来,将手里的矿泉水递给牧可:“牧老师,袁教官让我给你的。”
“谢谢。”牧可道了声谢,举着矿泉水瓶朝正看向这边的袁帅晃了晃。
康博挠了挠头发在她旁边蹲下来:“老师,学英语有什么窍门吗?你是怎么过的八级?”
“从四岁开始认字母到二十一岁过八级,学了整整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