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制裁吗?不做饭可以到食堂吃,晚上堵门就在办公室睡。怕什么丢脸啊,回部队去呗。”牧可憋着笑打击他,没注意把自己也套进去了。
算是彻底明白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贺泓勋想起十一牧可去部队,他带她去机关食堂吃饭,小同志边吃边说:“你们这群人生活真安逸,饭都是现成的,伙食还不错呢。”
他当时颇为得意地说:“有一次主任和嫂子吵架被‘赶’出家门,他在办公室安营扎寨了将近一个月,最后嫂子举白旗了,主任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了。所以说啊,我们这群人最大的优越性就是不怕老婆制裁。”给她夹菜的时候贺泓勋还坏坏地提醒她:“以后结婚了千万别把我往门外推,关起门来怎么收拾都行。”
楼下脚步声渐近,贺泓勋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他默了一瞬才说:“出国学习其实是个机会,我想过了,你愿意的话就去吧。不过,别贪玩,早点回来。”将存折插在花束里,他说:“密码是六个一。”
深知他爱面子,牧可已经准备给他开门了,没想到贺泓勋却把出国的事当真了,还给她钱。眼见他动作迟缓地扶着腰往地上放花和菜,牧可心一惊,呼拉打开了门,抓着他的胳膊紧张地问:“腰怎么了?又疼了?不是告诉你训练别太……”
贺泓勋在楼下的人上来前抓起花和菜闪进了屋里,门关上的瞬间他坏笑着说:“不疼,就是突然有点痒。”
敢骗她!牧可挥起粉拳打他:“贺泓勋你个大骗子,骗取我的关心,坏蛋!”
“要不你能让我进门吗?这叫兵不厌诈,小同志。”顺手将菜扔在了地上,还有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动作潇洒得完全不像心疼那一百块钱的意思。贺泓勋将牧可轻轻带进了怀里,去尽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她的眼晴,他很有诚意地道歉:“对不住了,这么多天才过来认错,主要是太忙了,实在脱不开身。你也知道,有事的话我是无论如何走不了的,希望你体谅,别生气了,行吗?”
牧可挣扎的力度明显少了,贺泓勋再接再励,坦率地说:“我不否认那天莫名其妙吃醋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