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水啊,难道不知道你的一句听不下去会给我惹来新是非?”关于左铭煌对牧可的好,护士有几个不知道的?什么嫂子变情敌的话她听多了,已经麻木了。可赫义城的突然发作瞬间让是非转了方向,现在那些多嘴的护士已经开始议论她和赫义城了,贺雅言简直气死了,她招谁惹谁了,日子怎么就不得安生呢!
抑郁地看着处于半残疾状态的赫义城,贺雅言因那些不堪的传言伤疤被揭,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目光由恼怒变成了羞愤,她转身欲走,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
没有忽略她眼底的湿润,情急之下赫义城拉住她的手,说出了那句略显暧昧被贺泓勋和牧可听到的话。很明显,他是在讨好贺雅言,想要挽回僵局。只不过,他自己没意识到。
病房内赫义城对贺泓勋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骨科办公室内的贺雅言把深埋在心中的往事毫无保留地对心思简单的牧可说了。
想起与左铭煌之间不算过往的过往,贺雅言眉间掠过一丝失落,她自嘲地说:“暗恋是一出哑剧,说出来就成了悲剧。暧昧这东西,尤其碰不得。”
牧可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她静静地站在贺雅言身旁,沉默地听她述说着曾经对一个男人的砰然心动,终于知道干练独立的女子被一场没有开始就宣告结束的爱情伤害过。
事情发生在贺雅言调来陆军总医院那年。
也是冬天,天空洒下洁白的雪花。
特意请假外出的贺泓勋把妹妹送到医院大门外,嘱咐道:“身家背景是长辈们奋斗出来的,不是我们拿来炫耀的,能不提尽量不提。单位就是小社会,凡事不要斤斤计较,吃亏不全是坏事。妈不是说过人要懂得感恩嘛,牛津字典中感恩的注解是,乐于把得到好处的感激呈献出来且回馈给他人。”拍拍妹妹的肩膀,贺泓勋语重心长:“治病救人是对社会最好的回馈,做一名好医生。”
贺雅言从小就敬重哥哥,对他说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就连报考A城的大学也是因为贺泓勋在这里当兵。碍于他军装在身她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撒个小娇跳到他怀里,只是拉住哥哥宽大的手笑着说:“知道了,总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真是怕了你了。”
英俊的脸上浮起笑意,贺泓勋批评道:“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点正经样都没有,进去吧,头一天上班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