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侧身搂住她,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家庭作业还没做呢就想睡了?不是问我想没想你,还是用实际行动回答比较有说服力。”话语间,将牧可深深吻住,同时,大手极不规矩地扯着她睡衣的带子,动作利落地将她从睡衣中削离出来,一路煽风点火地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感觉到她几不可察的微吟,他的吻渐渐下移,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吻吮,啃咬……
毕竟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人,贺泓勋的体力实在是好,相比之下,牧可就显得太柔弱了,而偏偏是在帐篷里,隔音效果又不好,被抛上云端的她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咬住了他的肩膀,与他一起走进静音振动系统,完成这一次甜蜜到极至的家庭作业。
缠绵过后,牧可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贺泓勋却靠在床头给她扇风赶蚊子。可是,尽管他忙和在大半夜,牧可还是被咬得很惨,脸蛋,胳膊,甚至是胸口和屁股都没能幸免于难。
第二天天一亮,牧可就受不了痒起床了,把贺泓勋摇醒给她涂花露水。谁知贺大爷居然把花露水往旁边一扔,给她抹了点口水,还笑着逗她:“口水比花露水消毒效果好,你看,我咬的地方从来就不肿包,这蚊子咬过的地方全是大包。”说完,一巴掌拍着她的小屁股上,“吃完早饭让人送你回家,再呆下去,这细皮嫩肉的就彻底完蛋了,以后我啃什么?”
牧可被他的话雷得外娇里嫩,她无语地躺在被窝里,心想怎么嫁了这么个粗野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