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勋心疼地以手抚上牧可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然后缓缓向下,落在她颈间,停在锁骨周围似有若无地滑动。
牧可闭着眼晴,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贺泓勋仔细地看着她的神色和轻轻眨动的睫毛,忍不住柔声唤:“牧可。”
牧可睁开眼晴,开口时语气清淡,声音轻浅:“我以为你打算等我睡一觉醒了再进来呢。”
云淡风轻的表象压抑着某种情绪,贺泓勋从她的微笑中品出来了,微微俯身,牵住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声音是说不出的柔和:“生我气了?”
顺着他的手劲轻柔地抚摸他英俊的脸,牧可取笑他:“皮肤挺好的,不会是回去偷敷了雅言的面膜吧?”
“和你比差出十万八千里了。”贺泓勋宠爱地笑笑,想亲她脸的动作还未完成,已被牧可抽出的手拦住,她轻声问:“腰伤犯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拖严重了怎么办?”咬了咬唇,她小声说:“我很希望你对我好,惯着我疼我担心我,可前提条件得是你得好好的。如果你病了,谁管我啊。”
此时的牧可不是爱撒娇的小女孩儿,而是心疼他的女人。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异感觉传遍全身,心里掠过莫名的柔软和温暖,贺泓勋特别想抱抱她。他深呼吸,诚心地道歉:“我错了,不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答应你赶紧治好,别生气了,行吗?”
一副求铙的语气,惹得牧可差点哭了,她想坐起来摸摸他的腰,可是刀口隐隐的疼痛提醒她不能动,康复越慢给他添的麻烦越多。然而,明白道理的她却还是被急出了眼泪,牧可抽泣着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啊,我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贪嘴吃顿辣就会病倒,没想到演习也是有危险的,更没想到自己住院的消息会让他不顾身体的疼痛跑上十七公里……
贺泓勋心疼得不行,哪里还顾得了腰疼,他探身亲吻牧可的脸,俯在她耳畔无限温柔地说:“不许瞎想,我发誓没觉得麻烦。我说过喜欢你,不只是喜欢亲亲你,抱抱你,更喜欢照顾你,疼你,知道吗?”
牧可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哽咽着说:“贺泓勋,那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