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地看向贺泓勋。为免他过于被群众关注,牧可轻轻动了下,本想挣开他的怀抱,不料反被搂得更紧。
左铭煌淡定的笑,语气是让人分辩不清情绪的随和,他说:“既然护花使者到了,我就光荣隐退了。”说完,朝贺泓勋点了下头,潇潇洒洒地走了。
这样故作的坦荡只说明了他的城府深。左铭煌和牧可面对面站着,和贺泓勋迎面而立,要说左铭煌没看见他,除非是八百度近视。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避嫌?当着他的面揉牧可的头发,还为她整衣领?如此亲昵的举动,无法排除刻意制造暧昧的嫌疑。
凝望着眼前俏丽的面孔,贺泓勋沉声问:“怎么休息了没和我说?还有,不懂得保持距离吗?”
不是不想说,只是他天天忙得都是深更半夜,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打电话过来,她哪里会想到说这些。而且赫义城又受伤了,牧可担心之余自然放弃了去部队和他团聚的想法,没说也是不想他失望。牧可被他鲜少的严肃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她莫名其妙地反问:“你怎么了?生气了啊?”
想到牧可对左铭煌感情的迟钝,贺泓勋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这醋吃得是有点无厘头,不但没有意义,倒像是在帮情敌表白,毕竟牧可并不喜欢某人,否则还能让他捷足先登?因刚刚左铭煌刻意与牧可产生的肢体接触滋生的怒意被强行咽下,贺泓勋抬手掐了下她的脸蛋,“当我什么都没说。”
“可你说了,我也听见了。”牧可的倔脾气上来了,她老大不高兴地说:“我这个人比较笨,你有话就明说,最讨厌猜来猜去了,要是理解错了可别怪我。”
“看不惯他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贺泓勋冷静了下说:“不说了,是我想多了。见一面挺不容易的,不要弄得气氛很不融洽。”
牧可默了一瞬似乎明白了,她坦然地解释道:“气氛不是说融洽就融洽的,要你心里融洽才成。小舅舅住院了,不肯让我陪护,他怕我晚上回去不安全才让左医生送我,给他小侄女补习英语也不是最近的事,你知道的。再说了,我去和他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多想呢?”
本来就不常在一起,再不信任的话,要怎么相处呢?牧可觉得被怀疑了,心里委屈,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