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天还看陈裕打听中医,说是想带个人去瞧瞧,貌似是伤了根本。现在圈里谁不知道,能让陈裕这么上心的,恐怕只有司炀了……”
“知道了,谢谢徐导。”陈昭麻木的挂断电话,呆呆地站在原地。
等了一夜,最后被陈裕捡了回去,这才保住命。也就是说,当时的司炀,在宴席结束后,也没有离开,更没有着急去就医,而是在等他.
那时候的司炀还天真的以为,陈昭真的会信守承诺,回去看他。可实际上,陈昭从来都没觉得司炀能活着出来。或者说,从司炀开口替他去参加鸿门宴的那刻开始,他在陈昭眼里,就已经变成了一枚毫无利用价值的棋子。
当时的司炀,心得有多疼?
“学长,我为了你能死都不怕,可你怎么连替我收尸都不敢?”
是啊!他为什么没回去看看?分明那天他也在酒店里,为什么就没有绕过去看看?
哪怕他当时看一眼,就看上一眼,是不是今天的结果也不会这么令人绝望。
陈昭捂着脸,控制不住的再度痛哭出声。
而别墅里,司炀站在一楼客厅的窗前,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散开模糊了他映照在玻璃上的脸,却是另一种蛊惑人心的风情。
陈裕从楼上下来,拿着一件外套披在司炀身上。
“少抽点烟,回去睡吧。”陈裕也是刚醒,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点沙哑。
司炀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扣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陈裕只迟疑了一秒,然后就把司炀整个人抱在怀里。
胸腹相贴,炙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司炀喘着气把头抵在陈裕的胸口,对他说了一句话,“陈裕,如果有一天……你记得抱抱这个身体。”
一个拥抱,这是司炀替原身像陈裕索要的。也是原世界里,原身终其一生都没能得到的奢求。
可司炀这句话声音太小,陈裕没有听清。
“什么?”陈裕搂着司炀的腰追问他。
但司炀却并不重复,只是笑着抬头又吻住了陈裕,“我说你身体不错,折腾这么久睡了几个小时就缓过来了。”
陈裕原本觉得司炀方才的语气不对,可紧接着就被他后面这句调侃气乐了。
干脆一把把人横抱起来往楼上走,“你就使劲儿撩,早晚有一天办了你。”
有人伺候司炀自然懒得走路,就窝在陈裕怀里舒舒服服的调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