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空了,你说以后人家要找我要债怎么办呀?”
钱艳群气的呀,“我都坐牢了,欠的自然一笔勾销了。想叫我坐牢,还想叫咱家还钱,做啥梦呢!想要钱是吧?叫他们找我要来!”
“咱们是两口子,找我跟找你不一回事吗?我还能为了这个跟你假离婚呀?”
钱艳群眼睛一瞪,“咋就不能?钱是咱家的就行。假离婚就假离婚,这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那不行,我不能跟你离,离了你我可活不了了。”
钱艳群心疼的哟,“没事,不是假的吗?没多长时间我就出去了,你就当我出门给咱挣钱去了。我就是不放心你,回去后呀,你干脆住对面去,跟老爷子老太太住着,顿顿少不了你热乎饭吃。”
“除了你做的,谁做的我也吃不惯。我也是身体不争气,要不是为了活着多陪你两年,我都恨不能跟你换换……”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
桥桥就木呆呆的看着他大伯在派出所借了纸笔写了离婚协议,然后签字,再然后出来。大伯母是全程感动落泪的状况下,心甘情愿的签字离婚的。
他回去说的时候,声音都是飘忽的,“我要是有我大伯这能耐,我早有女朋友了。”
是啊!人家就有这个能耐。
紧跟着人家的操作看的人眼花缭乱,他一把把他家的几亩地租出去二十年,一次性给一万就行。
今年这药材这个行情,一万块钱那么些地呢,抢着要呢。
巷子里三家凑了一万,先把地拿下来再说。契书啥的一写,钱一收,人家转脸在县城的边上买了个盖的不起眼的院子,但好歹算是县城的。人家那院子还带了两铺面,他把铺面按照每月三百一间的价格租给了一个修车的和安装铝合金纱窗的,另外多出来没人住的房子也可以出租给在县城上学的一些学生,零七八碎的加起来,每月人家有固定收入一千来块钱。以现在这消费水平,拿着这些钱人家能过的很油水。
你就说你服不服?!
人家也不显老,这些年钱艳群就没舍得拿他当劳力用,不仅舍不得用,还小心的伺候,养的溜光水滑的。除了钱艳群本身邋遢,不善于给男人打扮以外,别的没啥毛病。但人家现在自己一个人过了,五十出头的人像是四十来岁,收拾的利利索索的,长的相当体面。
金保国在县城那是三教九流的啥人都认识,回来就跟林有志嘀咕呢,“他也不打大牌,倒是跟一群老娘们玩小麻将。前儿听说在县城开洗浴